用力点了点头,语气认真,“楚怀夕,谢谢你让我看到了这么美的日出,谢谢你如此用心的治愈我,辛苦了。”
“不用谢,不辛苦,都是我的荣幸。”楚怀夕靠近她,克制地在她口罩边缘落下一吻,“以后的每一个日出日落,我都会和你一起看的。”
海风轻吹过,徐以安红着耳尖嗯了一声。
早上六点,海鸥来到船尾,船慢慢靠岸,这趟浪漫又治愈的旅行画上了句号。
徐以安摘掉戴两天的口罩,虽然海上之旅结束了,但她想灵魂清澈的过好自己的人生。因为头顶的阳光、和身边的太阳会一直照耀着她。
吃完早餐回到酒店已然八点,徐以安冲完澡出来,攥着毛巾伫立在洗手间门口,一眨不眨地看向正忙前忙后铺一次性床单的楚怀夕。
再次心生感慨。楚怀夕是个很体贴的人。
楚怀夕余光扫到徐以安,嗓音温柔,“傻愣着干嘛,快吹头发,万一着凉了我可不管你…”
徐以安笑了笑,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半小时后,楚怀夕完成了全屋消毒工作,直挺挺地躺到床上,徐以安刚掀开被子躺下,便被对方一把揽进怀里
楚怀夕闭着眼,嗫嚅,“现在是北京时间九点整,我们睡满八个小时再可以起床哦。”
徐以安算了算时间,犹豫几秒小声说:“睡八个小时我们会错过午饭时间。”
“一顿不吃饿不死。”楚怀夕没好气反驳,双手箍紧徐以安的腰,生怕对方会跑掉似的。
徐以安抿了抿唇,“不吃午饭对胃不好的。”
“不睡饱还对精神不好呢!!!”
徐以安嘴唇翕动刚要继续反驳,不料却被楚怀夕用手捂住嘴唇:“我困死了,只要你别吵我睡觉,你想几点起就几点起,我不管你了。”
徐以安不太开心地点了点头。
窗帘被楚怀夕拉得严丝合缝,床头小夜灯亮着暖黄的光,徐以安眼睛溜圆地盯着天花板。
“乖乖睡觉,不会再做噩梦的。”楚怀夕闭着眼睛起身,在她额角落下一吻,“醒了给你看我拍的日出,绝对比你手术的记录好看一千倍。”
徐以安想说不是害怕做噩梦,是睡不着,却在听到耳边的小呼噜声时,眼皮渐渐发沉。
不知过了多久,徐以安在混沌中听见细微的响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窗帘缝里漏进的阳光变成了蜜色,床头的时钟正指向下午三点。
徐以安蹭的一下坐起身,却被腰间骤然收紧的手臂拽回原处,楚怀夕蜷在她身边,头发乱得像鸡窝似的,指尖还勾着她睡衣的纽扣。
“终于舍得醒啦?”楚怀夕鼻尖在她锁骨处轻轻点了点,沙哑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梦见什么了?居然还咯咯咯的笑出声了~”
徐以安愣了愣,想到梦里她们在甲板上旁若无人接吻的旖旎画面,耳尖一烫,“没做梦。”
“是吗?”楚怀夕翻身将人压进枕头里,鼻尖轻撞了下她鼻尖,“撒谎是不对的哦。”
徐以安抬手抚平楚怀夕发顶乱翘的呆毛,转移话题,“很久没睡这么久了…”
“知道你为什么睡得这么沉吗?”楚怀夕故意拖长声音,在徐以安困惑的目光里落下一吻,“因为梦里有我陪着你,你很踏实。”
“你怎么知道我梦到你了?”徐以安追问。
楚怀夕没回答,饶有兴致地盯着谎话精。
徐以安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上当了,懊恼地咬了下唇,为什么总是会被这人拿捏呢。
徐以安娇嗔道,“狡猾的狐狸。”
楚怀夕挑眉,“你可不是愚蠢的兔子。”
餐桌上的外卖盒冒着热气,番茄牛腩的香味飘进鼻腔,徐以安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