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钱,要么有兵,他无法掌握兵权,那就只能疯狂挣钱,这样才能用遍地的黄金为自己铺一条退路。
即便这条退路不是那么好走,甚至可能会硌脚,但总比没有好。
齐寻见他们都很好奇自己是做什么生意赚的钱,便在众人面前将自己的生财之道透露了个干净,首先第一步就是往里投钱,疯狂地投,不要命地投,投到底裤输光都不能停手。
他是高风险投资,赌的就是那一点点高回报概率。说到这儿齐寻想起了什么,便将头转向宿禾那边,认真地说着:“哦对,当时小叔也给了我很多。”
那时齐清衍见齐寻年纪小,怕他受欺负,不仅把自己的管家周叔拱手送了出去,还将自己的财产分给他许多让他去拼,去闯。
“嗷~”陈铁牛阴阳怪气了一声,然后叹气,“真可惜。”
他财迷的属性大爆发,甚至开始越界替大哥心疼那笔钱了,这都拐了十八个弯了,也不知道是在心疼什么。
可能他就是有这个癖好吧,心怀天下钱财,看见糟蹋钱的就心疼,想给全天下每一分钱一个家。
宿禾听了这事儿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坐在那儿有些走神,宋逸都出牌了他还没反应过来。
“大哥?该你了。”
宋逸提醒了好几次,他这才像是刚睡醒一般,低头看了看然后跟了一张牌。
一连玩了几局,周叔突然进来禀报:“主君,王爷,齐长老来了。”
“请小叔进来啊。”齐寻有些不明白,怎么这次这么客气?
周叔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宿禾,低声道:“齐长老说不进来,让我问一下大亲家公今天还回不回去?”
闻言,宿禾打牌的手一顿,表情僵了一下,随后便真的起身了,对宋逸道:“小零,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大哥,不要嘛。”宋逸仰头巴巴地望着,模样可怜极了,谁看了都心软。
宿禾也舍不得,但是这会儿齐清衍还在外面等着,就他那身子骨热不得冷不得,晒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回家就病给你看。
“让小叔进来嘛,我们一起玩。”宋逸伸出手指去勾大哥的手,却被齐寻把手给抓回去了,“宝宝乖,大哥肯定是有事,让他先回去吧,过两天再来陪你玩。”
“是呀,我等你快生的那两天来陪你,到时候哪里也不去。”面对着弟弟的请求,宿禾是狠不下心来,但他也确实惦记着外面的齐清衍。
宋逸只好放大哥走,然后叹气:“人凑不齐了,打不了牌了。”
他知道二哥是不可能上牌桌的。
齐寻不想他不开心,拍了拍他的脑袋坐到了宿禾方才的位置上去,道:“我来。”
“诶,这样有点欺负我家小秋了吧?”陈铁牛立马反抗,宋逸抱着牌回,“二哥,有你帮三哥看牌,他怎么会吃亏呢,你水平那么高,是吧?”
陈铁牛一不注意被弟弟给哄成了小牛犊子,咧着嘴笑,舒心得很,“那倒是,仔细一想也对,我们四只眼睛看牌呢,你们也占不了什么便宜,继续吧,继续。”
另一边,宿禾刚走出王府就看见了那个清冷矜贵的男人。
对方只是掀起眼皮懒懒地瞅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便走。
“喂,等等我。”宿禾追了上去,见他不说话推了他一把,故意没好气地问,“你板着个脸给谁看?”
齐清衍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幽幽地道:“你今早出门没告诉我,也没有留任何纸条。”
他还以为自己又被抛弃了。
宿禾刚想呲他一句,结果定眼一看,却发现他眼睛红红的,平白惹人怜爱。
宿禾气自己没有定力,烦躁地挥了挥手,虚张声势地嚷嚷:“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