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高潮后的祝珈言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连腿也再挂不住,软绵绵地滑落到榻上。

杏眸含水,痴痴地睁着,春情半露,眼泪又倏而落下。他浑身都湿透了,好像身上每个能出水的地方都被搞成了水淋淋的一片。

那道白光渐渐散去,意识回笼,祝珈言偏了偏头,看向跪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却见那人正低着头,愣愣地看着他的下半身祝珈言身下的阴茎在出精后就软了下去,倒是那口湿滑软嫩的穴还在不正常地痉挛着,失禁般止不住地喷水。

“你……”

裴焕这还是难得感受到一种慌乱的情绪来。

祝珈言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泪珠,连呜咽的声音都弱了下去。他仰躺在男人的身下,像一朵被情欲浇灌透了的花,却又承受不了太多太密的快感。

裴焕抓起被丢在一旁的亵衣,试图帮祝珈言擦拭阴阜上的淫水,又生怕弄伤了他那处地方一样,动作很小心,竟显得有些笨拙。

见状,祝珈言也愣住了。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人那一头湿发散在脑后,露出一张俊美得锋芒毕露的脸庞。男人凌厉的眉峰微微蹙起,眼眸中的情热和欲望尚未散去,祝珈言却从中瞧出几分隐隐的无措来。

电光火石之间,祝珈言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这一个裴焕的脸侧,少了一道伤疤。

那是裴焕昔日在蕖县遭到太子一党暗算时,为流矢所伤。伤痕虽浅,但凑近了瞧,也能看出些端倪。

卧房内的灯光太暗,直到现在,祝珈言才看清,那张分明比他所熟知的裴焕更年轻的脸庞上,并没有这道伤痕。

可这个人又的确是裴焕……

祝珈言简直快要疑心是自己看错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支着胳膊想坐起来,看得更清楚些,可没等他想明白,酥软的腰身忽地被另一双手牢牢地按住,令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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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硬挺的阴茎,很轻易地就能顶开祝珈言那口被舔得湿滑骚软的肉屄。

层叠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那根热气腾腾的悍然巨物,蠕动、吸吮、绞紧,每一下顶撞,似都能从他那窄紧娇嫩的穴心中肏干出更多的淫液,又被那深入浅出的捣弄和顶撞搅打成黏腻的白沫,顺着他颤抖的腿根往下滑。

祝珈言肥白的嫩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张着,跪趴在床榻之上。

来自身后的挺动和抽插的动作似带着些施虐般的力道,男人精壮的腰胯稍一使劲,便听得祝珈言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哭吟,又被那肉体剧烈碰撞发出的脆响盖了过去。

“不、裴焕呃啊!太深了!啊啊!”

祝珈言被操得一耸一耸地,杏眸都隐隐翻白。嫩穴很吃力地含着那根滚烫的硬物,屄口撑得发痛。

那阴茎像一根肉楔一样牢牢地嵌在他的身体里,竟令他生出一种快要被肏穿了的恐惧来。

他下意识伸出手,泛粉的指尖无力地抓向自己面前那个裴焕,被那人握在掌心中,安抚似的揉了揉:

“呜……裴焕……太多了!吃不下了……啊啊啊!插太深了!求你!啊啊”

他感到自己的肩膀被面前人搂在了怀中,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身后的那个按着腰窝,硬生生拖了回去。

这一次,祝珈言连手臂都被牢牢地钳住了。

他被迫抬起上半身,两团小巧的娇乳随着那激烈的抽插动作颤巍巍地乱摇,两粒乳珠方才被不知哪个裴焕咬过,湿淋淋地泛光。

……对,两个裴焕。

祝珈言被肏得双目失神,嘴痴痴地张开,一截粉舌半露不露,便被面前那个年轻些的裴焕闷不做声地吻住了。

祝珈言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