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那根埋在自己体内的阴茎又开始缓缓地插动,祝珈言的腰还紧紧绷着,高潮带来的刺激尚未从那身体上褪去,他难以遏制地流出些泪,衬得眼尾的艳红愈发显眼。
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捂住自己的小腹,声音软绵绵的,又因着发抖的声调,显得娇怯:“顶……顶到宝宝了……啊啊……”
手被男人捉在掌中,从指节上一根根地摩挲了过去,又与那人十指相扣。掌心相对时,那种热气源源不断地透过手掌,传递到他的身上,令他止不住地战栗。
裴焕看着祝珈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在叫你。”
他话音刚落,又紧接着一阵深入浅出的顶弄肏干,一连串“咕啾、咕啾”的水声伴着肉体拍打的闷响,直把祝珈言那淫软的肉穴捣得汁水涟涟,也将那美人操得哭叫起来。
祝珈言咬着下唇,胡乱地摇头:“慢一点……啊啊!裴焕……慢一点……要坏掉了……呜”
美人被肏得几乎神志不清,只张着嘴娇娇地淫叫,又无意识地喊着裴焕的名字。
偏偏裴焕一边操他,还要一边低笑着问他话:“祝珈言,每次都只喊我的名字,就不能用点别的称呼吗?”
“别的……称呼?”
祝珈言有些懵。
他完全陷入了情欲的热沼中,连思考都变得迟钝。他看着裴焕的眼眸,又仿佛跌入一个灼热的、密不透风的怀抱里。
不知怎的,在这样的情形下,他竟无端回想起,几日前与裴焕遇到的那对夫妻。
那是居住在城东的一户人家,做的是裁缝生意,手艺精湛,在这个地方很是有名。某日裴焕带他去制新衣。甫一进门,就听见楼上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喊:“阿哥生意来咯”
而此时此刻,他坐在裴焕的身上,面对着那双深邃的、分明带着炽烈爱欲的眼,祝珈言张了张嘴,声音很轻,却又像撒娇一般,带着些不自觉的软:
“阿哥……”
粉穴中抽插的阴茎猛地停住了动作。
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祝珈言看到,裴焕那深色的眼眸中,瞳孔骤然缩得很紧,那张俊美得锋芒毕露的脸,罕见地在他面前露出一种空白的情绪来。
祝珈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明明裴焕的年纪比他要小。
他登时感到有些羞耻,可紧接着,便感到自己的腰被那铁铸似的手指牢牢地桎梏住了。
他听见裴焕平静的声音,语气却很奇怪:“再叫一遍。”
“我才不裴焕!你别!呃啊啊!哥哥、太快了!”
狂风骤雨般的肏干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将祝珈言插得两眼翻白,双腿乱蹬,爽得快要昏死过去。
施虐般的欲望堆挤在阴茎柱头上的一点,连那两团鼓鼓囊囊的囊袋也涨得发酸。
裴焕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好似都被这两个字点燃。他握住祝珈言的手腕,腹部的肌肉硬得像铁,借着那力道,把身上那具身子一次次地往上抛。
“啊、啊啊!阿哥、裴焕、呜!别肏了!呜啊”
急促的娇吟与一声粗重的闷哼几乎是同时响起。
祝珈言浑身痉挛着,高潮时的泪扑簌簌落下。鼓胀的肉柱死死地抵着子宫口,就这样将一泡滚热的浓精满满地射进了他骚软湿滑的穴中。
作者有话说:
恶趣味又来了,雷到大家很抱歉(轻轻跪下)
第50章 爱怖
【50】
从祝珈言到来陵水郡的那一日算起,时至今时,已有两月多的光景。
陵水郡在陵水之南,此地的春天比京中来得更早些。山岭迤逦绵延,遥遥望去,像案卷上一道苍青的墨痕,将陵水郡与陈州分隔开来,也由此阻隔了去岁那场蝗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