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亲得眼泪汪汪,双腿直蹬,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娇气模样。
嘴唇短暂地分开,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又被那人舔吮了一口,像含了一块嫩豆腐。
炙热的胸膛沉沉地覆了过来,像是想要把他压在床上,却听见祝珈言含含糊糊地开口:
“胸口、胸口疼……”
闻言,裴焕这才舍得抬头。
他伸出手,把祝珈言从锦被里剥出来,便看到他那身轻薄柔软的里衣上,胸口已然洇开两团水渍一般的痕迹。
竟是又流奶了。
裴焕的喉头一紧,眸色深得可怕。
他伸出手,慢慢地解开那亵衣,便露出大片牛乳般雪白的皮肉,倒映在他幽深的眼底。
那两团肥软的乳肉,被蒸得泛粉,颤巍巍、嫩生生,像被剥去果皮的蜜桃,咬一口就能迸溅出汁水来。
然后,他便半跪在那床沿上,低下头,含住了那颗熟红肿胀的乳头。
香甜的、带着些奶腥气的乳汁随着男人吮吸的动作,迫不及待地从乳孔中溢出,丝丝缕缕地浸入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轻一点……裴焕……唔……”
裴焕的牙齿很轻地磨着那口中的樱果,可那处本就敏感,祝珈言嘤咛一声,下意识抱住那个埋在他胸口上的脑袋。
他今天吃得有些急躁,上半张脸几乎都要陷进那团又嫩又软的乳肉里,于是一呼一吸,鼻腔都充满了祝珈言身上那股甜腻而诱人的香气。
那滚热的、粗砺的舌尖,有些粗暴地一遍遍舐过那乳头,像是犹不餍足似的,想要再刺激出更多的乳汁。
祝珈言被他吸得浑身发烫,雪白的皮肉像醉了酒一般酡红,止不住地颤。
“呃啊……别、别舔了……没有了……”
每隔几天,他就会这样被裴焕按着吃一次奶水。每一次都是被吃得全身酥软,好像自己也被融化成了一滩甜腻粘稠的乳汁,被那人吃进嘴中,吞进肚里。
裴焕很快将那两只乳房的奶水都吃空了。
他抬起头,薄唇上沾着些白色的汁液,无端有些淫靡。
男人还是那个半跪着的姿势,扶着床沿,低低地喘了一口气,声音沙哑:“祝珈言,想不想尝尝你的奶?”
祝珈言那双水濛濛的杏眼微微有些涣散,他呆呆地看着裴焕,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裴焕也不管他回没有回答,按着他的脖颈,便再一次吻住了面前的美人。
独属于乳汁的浓郁甜腥骤然涌入祝珈言的口腔中,将他的软舌缠绵地裹住,每一个角落都能感觉到那种特别的、醉人的香气。
祝珈言的眼睛猛地睁大,呼吸一滞,嘴角溢出一点涎水,竟是完全痴在了裴焕的怀中,连如何吞咽都忘记了。
那乳汁的味道不比他平日里喝的牛乳,要更淡一些。他却如同上回饮了那杯下了料的酒一般。一团滚烫的热意自小腹起始,过电般爬过他的全身,于是那腰更软、更酸,叫他浑身痉挛,又忍不住往面前那人炽热的怀抱里钻。
下面也……
腿间的花穴是能够最直观地反映出双性人身体的异样的。祝珈言那口湿软的、早就被男人肏得熟透的肉屄,在裴焕还埋头吮吸他的乳头时,便早已因为情动,往外汩汩地冒了水,将亵衣都沾湿了一片,又可怜又淫荡。
上头被吃着奶汁,下头又难耐地溢出淫水。
祝珈言感到那口穴传来一种难以启齿的痒意,他又羞又委屈,双腿想要夹紧,却被裴焕伸手,卡在那腿侧的软肉上。
那手顺着祝珈言的大腿内侧往上摸,在那花穴之间,轻易地就触到了一手的湿滑。
他感到裴焕的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