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发抖。
祝珈言被玩弄得近乎恍惚,在灭顶般的高潮快感中,他流着眼泪,疯狂摇头,手心软绵绵地去推裴焕的脑袋,却只摸到他冰冷的发冠。小腹中又涌起一股剧烈的快感,将他所有力气都抽离,他只能张开唇瓣,露出半截舌尖,是一副接连高潮的痴态。
“……别舔……啊啊……要、要喷了”
裴焕正痴狂般用力地舔吮着祝珈言身下的嫩穴。又被舔得生生潮喷了一次,祝珈言的小穴又湿又滑,稍不注意,舌头就能滑进那穴腔的湿热之中。原本应当黏在一起的闭合的阴唇大敞着,露出媚肉外翻的熟烂红穴,“咕叽咕叽”地往外冒着淫水。
祝珈言那根粉嫩的肉茎,已然射不出再多的精液,有些可怜地软塌塌地晃动着。
高潮后的快感更多地化为了难耐的痛苦。可裴焕不顾祝珈言的挣扎,那手宛如铁铸一般,只把祝珈言的腿心分得更开。他毫不留情地搅弄那两瓣湿漉漉的肉唇,又吮又舔,吃得啧啧作响,淫液四溅。
祝珈言的那处好似在他口中跳动着,这个姿势,那穴儿中满溢出来的汁液,都滴滴答答地淋在了裴焕的脸上。
汗水和蜜液沾湿了裴焕凌厉而英俊的面容,那汗珠顺着他下颔滑落,一滴一滴落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喉结随着他的动作滚动了两下,裴焕看着祝珈言那嫰穴的目光却愈加猩红,好似恨不得将那处全吃进他嘴里。
“……真鸡巴骚,水喷这么多。”裴焕粗重地喘着气,舌尖顶了顶右颊,没忍住爆出一句脏话。他胸腔剧烈起伏了两下,又俯下身,在祝珈言猫儿似的哭喘声中,更加用力地含住了他湿哒哒的嫩穴。
裴焕自然知道祝珈言那处之妙,无论被他肏了多少次,依旧湿润、柔软、紧致,将紫红色的粗大肉茎深深插进其中,就像埋进一处水汪汪的肉壶,一顶就会冒出更多的水。那肥嫩的肉穴则会绞动着颤抖着将他完全包裹,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欲迎还拒般“噗叽噗叽”地吞吐出更多的汁液。
他每顶撞一下,都可以看到祝珈言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或羞耻的,或沉迷的,或羞涩的,或淫荡的……
亦或是现在这样,明明羞耻得只敢闭上眼,还欲盖弥彰般捂着脸,但倘若裴焕动作放缓,那大腿又会情不自禁地将他的脸轻轻夹住,上下摩挲,好似在无声地催促着。
“呃啊啊啊要丢了!裴焕,求你,不要、不要舔了!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随着裴焕的犬齿刻意地磕碰到敏感的肉蒂而疯狂地涌入祝珈言的四肢,他无力地松手,又蓦地绷紧了身子,下意识紧紧抓住裴焕的头发,在眼泪和淫水的双重洗礼下,再一次陷入了高潮。
他甚至顾不上这是在东宫里,露出淫靡的骚态,面红耳赤,杏目迷离,哀喘着,呻吟着,花唇抖动,骚穴汩汩地往外喷水。
裴焕被他抓得头皮一痛,咽下一口祝珈言穴口喷出的骚水,甜的。他甩开祝珈言扯着他头发的手,粗暴蛮横地把他两只手都死死握住,桎梏在祝珈言头顶。
祝珈言刚经历一次疯狂的高潮洗礼,全身酥麻无力,要不是被裴焕这么捏着,只能呆滞地睁着杏眼,舌尖半露,滑落到地上去。
他那微张的小嘴下一秒就被滚烫的唇舌覆盖住了。裴焕粗暴地吻他,祝珈言的软舌完全没力气,被裴焕蛮不讲理地撞来撞去,又去顶他的上颚,直把他亲得气喘吁吁,口涎直流,这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嘴。
二人的唇瓣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裴焕喘着气,眼底猩红一片,毫无平日的风度可言。他一呼一吸间尽是灼热,望着祝珈言还带着痴态的潮红面容,低声笑道:“吃到你逼里的骚味没有?”
祝珈言这才后知后觉地从嘴里品到一丝别样的味道。他微微蹙起眉,却是有些嫌弃的表情。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