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裴焕低声说:“……我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里,你要小心一个人。”

祝珈言慢慢睁大了眼睛,便听见他缓缓道:“你不是很想知道,先前那个给你我下药的家伙是谁吗?”

说话间,裴焕微微支起身子,他低下头,凑近祝珈言的耳垂,轻轻啄吻了两下,薄唇开合,从中吐出了一个名字。

嵇琛远。

他看见祝珈言脸上不加掩饰的惊诧,眸色微沉,猛地翻身,便将那柔软的身体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裴焕按着祝珈言赤裸的肩膀,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下人,磨了磨牙根,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不相信我?”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祝珈言只是摇摇头。

他仿佛看出了男人心中所想,伸手搂住裴焕的脖子,将脸颊贴在他的脖颈上。于是那人也顺从地将他抱起,搂在了怀中。

祝珈言轻声道:“……我相信你,我只是在想,那你这次……唔唔”

他话音未落,那些还未吐出的字句便被裴焕炙热的吻封在了唇齿之间。

这个吻凶狠、激烈,像裹了一层炽烈的、滚烫的火,能将祝珈言完全地吞没进去。

还有些肿胀的唇瓣被男人反复吸吮、啃咬,然后是柔软的舌尖,再到舌根,愈来愈深入,似乎连口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也会被那烈火焚烧殆尽,顺着那触碰的嘴唇,将祝珈言完全融化,融化成一滩潮湿的雪水。

赤裸的身体相贴,祝珈言几乎能听见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他被亲得有些头晕目眩,用最后的力气去推裴焕的胸膛,却听见裴焕低哑的声音。男人喘着粗气,问道:“不相信他,只相信我,是不是?”

随即而来的是祝珈言微微颤抖的一个“嗯”。

依恋的,柔软的,却又那样坚定。祝珈言的手臂还环绕在他的肩颈上,此刻,他们只有彼此。

“乖。”湿热的呼吸打在耳畔,祝珈言听见裴焕沉声对他说,“别怕,我给他找了点麻烦……不出意外的话,在我回来之前,他不会有时间来打扰你……”

祝珈言不知道裴焕给嵇琛远究竟找了什么麻烦。可谁也不会想到,嵇琛远会突然恢复记忆,而他自己也被困在了东宫中。

除此之外,便是另一处更令祝珈言难以启齿的变化。

他发觉自己的乳肉似乎变大了一些。

同样是那种难耐的胀痛感。祝珈言甚至在一个晚上为那种胸前传来的酸痛惊醒。

当他有些吃力地从床榻上坐起、匆匆解开自己的亵衣、凑到那嵇琛远特地送给他的琉璃镜跟前时,借着宫殿里昏暗的灯火,祝珈言这才看清那处身体上的异样。

镜中那牛乳般雪白的、柔软的乳肉,正随着祝珈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除了裴焕,没有其他人知道,在祝珈言那层叠的衣衫之下,会生着如此的两团饱满的软肉,可与裴焕走之前相比,变得更加圆润、丰腴。上头浮着些汗,便显得愈发软滑腻白,在灯火下颤巍巍地晃。

顶端的两粒茱萸早已肿胀发硬,像两颗烂红熟透的樱桃果,滚圆、挺翘,红得似能滴出血来,连带着那红润的乳晕似都变大了一圈。

只是这么看着,祝珈言便觉得,胸口那两粒殷红愈发地胀痛难耐。

他低下头,唇瓣被不由自主地咬住。

在寂静的深夜,祝珈言一头乌发散乱,脸颊上是不自然的潮红,他跪坐在床榻上,轻轻地揉捏着乳尖,试图用这种方式让那肿胀感散去。

可他的身体实在敏感极了。手指触碰到乳头的一刹,祝珈言浑身便过电般痉挛。

伴随着一声刻意压低的、从鼻腔中发出的呻吟,那眸子几乎立即泛起潮湿的水意,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身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