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臣敬您一杯!”

“侯爷,这边请!”

周遭那些王公贵族对裴焕的奉承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在这样的环境下,祝珈言仿佛丧失了其他感知,只留下那花穴中那根粗大狰狞的玉势,随着他和裴焕的脚步,缓慢地搅动着他敏感的穴肉。

而那层叠的软肉似乎也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吸咬吞吐着,于是这根玉势竟越进越深,几乎要嵌在祝珈言的宫口处,将那里头裴焕射出的浓精和满溢的蜜水都牢牢地塞住似的。

太多人了,太多声音了,这种好似与裴焕在大庭广众之下媾和的错觉让祝珈言羞耻至极。他被这根东西肏得腿根发软,要不是被裴焕搂住,简直要倒在地上,像一只发情的母猫般哀叫。

而那些向他投来的各异目光,每一道都让他的心肝脾肺好似被这些目光炙烤着,洞穿着,拷问着。好似他和裴焕干的荒唐事早已叫人给看出来,而这些目光正是来取笑他、羞辱他的。

虽然,他已经被嵇琛远送给裴焕的事,在场的这些王公贵族无一不是心知肚明。

带着他们前往筵席的婢女只离他们三步远。在穿过一扇拱门时,裴焕忽的低下头,他声音低沉,凑近祝珈言耳边时,好像要将那白玉做的耳垂给含进嘴里似的:“……夹紧没有?”

祝珈言被他吓得一个激灵,于是那玉势又一次从他嫩穴中敏感处重重擦过,可耻的快感似乎将他击穿了,穴口酸软,仿佛真的能溢出水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滴落,落到东宫的地砖上。

带路的婢女近在咫尺,到处都是来往的宾客,可裴焕仿佛丝毫不在意别人会不会听见似的。

在这个他无比熟悉的东宫中,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再一次让他脸颊爬满了红晕:“……别、别在这里。”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了:“求你了……”

裴焕本还想刺他几句,可看到祝珈言那双漂亮的杏眼中真的泛起了水光时,他顿了顿,有些刻意地转过头,冷哼一声,粗暴地拽着祝珈言的胳膊,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走。

“哎唷,这不是侯爷吗?咱们可是许久未见了啊!”

转过一道垂花门,两人忽然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听到这个声音,祝珈言缩了缩脖子,害怕地往裴焕身后躲去。

裴焕的脸色本来十分难看,看到祝珈言这个小动作,那阴沉的面色竟稍有缓解。他抬起头,对上了齐王的目光。

齐王嵇景安手上还捏着一串佛珠,只是他生得却并非修行佛法的相貌:神态是一贯的阴鸷凶恶,脸上的肥肉把五官挤成一团,蟒袍上的纹样也被他的体型撑得走了样。

一道不善的目光直勾勾地扫过祝珈言露出的一截雪颈,那视线太过下流恶心,让祝珈言感到自己好似被什么黏腻的东西缠上,令他几欲作呕。

要说这京城里,祝珈言得罪过的权贵也不少。他过去被嵇琛远惯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骄纵模样,可每每碰到齐王,仍旧会被吓得手足冰凉。

当初他作为质子,来到晋国的第三日,就被齐王瞧上了。齐王是今上的幼弟,极其受宠,最是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他在宫宴上看上了祝珈言,二话不说就要把他掳进王府,做他的脔宠。

祝珈言只听说齐王府中侍妾无数,他男女通吃,心狠手辣,不知活活虐死了多少房中宠妾,宫里有些姿色的下人,都唯恐被这位主子看上。

一时间,祝珈言万念俱灰,只求死得体面,打算寻了机会吊死一了百了,若没有嵇琛远出手相助,他怕是早已魂归西天,哪有机会活到现在。

齐王看到祝珈言直往裴焕身后躲,后者高大的身躯却将祝珈言挡得严严实实的,于是他又看向裴焕,皮笑肉不笑:“唷,本王可是许久没能跟您一起吃酒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