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揉搓那肉花,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手的淫水,“每次还没开始干你就这么湿。”
“呃啊裴、裴焕……”
祝珈言本以为裴焕会解开他身上的肚兜,可那手竟径直勾住那两条细绳,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度往上扯。于是那细绳便更深地嵌入花心中,将那蚌肉般的花唇都磨得泛红。
敏感娇弱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祝珈言的腿一抽一抽地抖,声音也变了调:“呜啊……不要这样……啊啊……疼……”
“疼?爽得直喷水,还疼呢。”祝珈言可怜的呻吟声并未让裴焕的动作收敛片刻。他嗤笑一声,手指用力一勾,那细绳便重重地磨过祝珈言的肉蒂,只听得身下人发出一声如泣般的哭叫,便有更多的湿液溅落到他的掌心中,“骚逼又欠操了,是不是?!”
“唔、哈……不……好痒……啊啊……”
细绳随着裴焕的动作,狠狠地刮碾过祝珈言那湿软淫滑的嫩穴,很快便被淫水浸湿浸透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祝珈言的错觉,他竟觉得那绳索被浸湿后变得愈发粗粝坚韧,于是在反复地提拉摩擦中,刺痛和快感一同猛烈地袭来,这种陌生的感觉令祝珈言手足无措,像被绳子奸淫了一般。
“别、别磨了……呜啊……不行……”
双腿被掰得更开,于是那两条细绳便再不受阴唇的阻碍,顺利地在肉蒂上得以会师,夹着那颗红肿的肉粒,在男人恶意的拨弄蹂躏下越发凶狠地碾磨。
太多太密集的快感令祝珈言应接不暇,惺忪的杏眼变得有些涣散,腰肢也无意识地向上弓起。乳肉挺立着,快要将那松垮的肚兜都撑出些弧度来,又被裴焕的另一只手握在掌心里。
带着薄茧的手指熟稔地抚弄那茱萸,祝珈言的呻吟也愈发绵软多情。男人一边摸,一边哑声道:“舒不舒服?嗯?”
“舒、舒服……唔啊啊……啊……别、别扯绳子……呜……”
那细绳还埋在穴肉里,不断地碾磨过肉蒂,又时不时磨过那半张的屄口,将祝珈言磨得淫叫不断。穴肉被刺激得绞紧,被那快感冲刷着,往外溢出更多的淫汁蜜露。
明明……快要被绳子磨高潮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感觉不够……
半截舌尖滑出唇瓣,又被身上的男人重重地吻住。那绳索扯得太用力,几乎要被屄口吞吃进去,祝珈言难以自制地仰头,腿根便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今天好乖。”裴焕喘着粗气,在祝珈言雪白的乳肉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一直等他高潮后的不应期过去,方才继续动作。
祝珈言的身子本就敏感多情,被身上身下地这么一摸,嫩屄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那身原本雪白的皮肉也沾染上大片大片的红粉,被烛火一照,便显得愈发淫媚香艳。
几滴泪珠从眼角滚落,在脸颊上滑过一道晶莹发亮的泪痕。
他的指尖是红色的,肚兜是红色的,嫩穴是红色的,乳头是红色的,就连眼尾也是红色的。祝珈言吃力地抬手,手腕无力地垂下,又轻轻地放在了裴焕紧绷的小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