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路,排场大得令人咋舌。一时间,安国公府风头无两,这位新太子妃也收获了京城贵女们无数艳羡的目光。
车帘外传来来宾交谈问候的喧嚣声。桓威侯的马车就停在东宫偏门,却迟迟不见有人下来。
祝珈言方才又被裴焕按着吃嘴,幼嫩的唇瓣被男人吮得微微肿起,泛着盈盈的水光;他腿心间还夹着玉势,这折磨人的物件,稍微动一下就搅弄得祝珈言肉蒂酥麻,腿根发软,更何况胸前那对就没能消过肿的乳头,太过脆弱敏感,即使换上最柔软的衣服,也仍旧会被刺激得隐隐作痛。
裴焕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托着脑袋看祝珈言慢吞吞地换衣服。祝珈言那身雪做似的皮肉上沾满暧昧的红印,红潮尚未从他身上褪去。堆叠的衣衫中露出的一截纤细的腰肢,在裴焕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下,微微发着抖。即便他努力想捏住领口,也能瞧见那些荒唐的痕迹来,昭示着祝珈言难以启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