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抽插了两下。
这两下几乎要把祝珈言干得尖叫出声,却听裴焕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喘,铁铸似的手掌死死按住他纤瘦的腰肢,一股浓精就这样深深地射进了那花穴之中。
自祝珈言病愈后,裴焕也是多日未曾这样狠狠地肏过一次他。
整个高潮的阶段,祝珈言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炸开一团白光,他失神地半睁着眼睛,无力地抱着裴焕的脖子,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的身上。苯汶铀??裙⑨??⑶久一8??⑤〇徰鲤
下身如同失禁一般往外喷着淫液,几乎要将方才射进去的精水也给冲出来,流过二人相连接的腿根,浸透了身下铺着的衾被。
意识渐渐回笼,祝珈言感到裴焕一下一下地吻着自己的耳廓和耳垂,又爱极了似的含进嘴里。
滚烫的呼吸打在颈侧,射过精的阴茎还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体内,祝珈言感到自己好像从内到外都染上了裴焕的气息,被爱与欲刻上了独属于面前这人的唯一的烙印。
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裴焕出了一身的热汗,顺着他那身精壮的肌肉往下滴落,连包着伤口的纱布都隐隐渗出些鲜红。
那伤口对祝珈言来说实在太过刺眼。他总算从那情欲中缓过劲来,微微直起身子,便感到体内那深插在里面的肉茎又有要苏醒的迹象。
被面前的男人肏了太多次,祝珈言很清楚,这分明是裴焕还没能完全满足的意思,那泛着潮红的脸颊竟一时有些赧然。
祝珈言把手抵在裴焕剧烈起伏的胸口,低声说:“别、别来了,你的伤……”
裴焕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自己受伤的肩头。他被祝珈言的手软绵绵地挡着,明明是阻拦的动作,可那手却点火似的,摸得他浑身难耐。
才射过不久的阴茎隐隐又有挺立起来的迹象。裴焕轻哼一声,道:“这点儿伤算得了什么,呆会儿再包一回就是了。”
两人说话的空当,厢房紧闭的门竟然被敲了敲。
王胥这位侯府管事并非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他极少在他们二人独处的时候突然过来打扰,现在忽然敲门,想必是有相当要紧的事不得不禀报给裴焕。
他站在门外低声道:“侯爷,宫里来了人,是陛下听闻您骑马摔伤了胳膊,很是挂念,赐了些伤药到府里。”
骑马摔伤了胳膊?可那分明是……
祝珈言震惊地抬头,下意识去看裴焕的表情,未想那人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像是早就知道会是如此一般。
裴焕看着祝珈言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因为吃惊而微微睁大的模样,嘴角勾了勾,伸手去捏他的脸蛋,被拍开后,又朝着祝珈言的乳肉揉了过去,险些把他揉得叫出声来。
这人手上如此不老实,可那说出口的声音却十分沉静:“知道了,转告陛下,本侯改日会亲自前去谢恩。”
王胥在那头毕恭毕敬地应下,又听裴焕吩咐着:“让人抬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