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花纹的衣裳如今都沾满了鲜血,只好让下人拿出去烧掉。
大夫一踏出门,裴焕便让祝珈言坐进自己怀里来。
方才上完药后他那身绷紧的肌肉尚未放松下去,在烛火下,能清晰地看见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疤。
祝珈言搂着裴焕的脖子,很听话地坐上了他的大腿。
他怕碰到裴焕肩膀上的伤,动作都万分小心,只是这副乖顺的样子只换来了男人愈发放肆的动作。
祝珈言只随意地披着一件长袍,这无疑是给了裴焕可乘之机,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挑开覆在祝珈言身上的衣衫,放在了那盈盈的腰肢上。
他身量纤纤,全身都软。腰细韧,再往下便是小腹和臀肉,较着身上其他地方显出些丰腴的肉感,便勾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教人眼热。
在某些时候,那腰无力地往下一塌,就陷下去两枚腰窝,让人看了总想上手去揉。
想到这里,裴焕的呼吸又有些凝滞,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他眸色暗了暗,手掌上贴上那细滑的皮肉,不轻不重地摩挲。
掌心的疤痕粗糙,而那腰正是敏感怕痒的部位,只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听见祝珈言从鼻腔中发出几声猫儿叫似的低吟。
“还哭呢?”感受到怀中人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抖着,裴焕叹了口气,“别怕,不是冲你来的。”
祝珈言那双眼睛浸透了泪,氲着水光,显得有些可怜。
他哭得鼻尖红,眼尾也红,在裴焕的怀抱中无声无息地瑟缩着,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只好下意识贴紧了能带给他些许安全感的事物。
明明是很可怜的模样,却只惹来身上人越发粗重的呼吸。那只搭在祝珈言腰间的手又轻轻地抽离了,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前。
于是那层轻薄的外衫被剥开,紧接着是亵衣。祝珈言的手还搂着裴焕的肩膀,层叠的布料就落在他屈起的肘关节上,像剥开了什么成熟的果子,便露出里面洁白如玉的蜜肉来。
“你、明明才受伤……还想着……呜啊”
祝珈言的脸“腾”地涨红了。他伸手去推裴焕的脑袋,又看见那右肩上的纱布,动作一顿。
就是这片刻停顿的空当,他就感到自己的乳头被那人含在了嘴里,狠狠地吸吮了一口,于是话一出口又成了变调的呻吟。
裴焕的舌尖绕着那乳果打了个转,他略略松了口,嘴唇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连接着他与祝珈言胸前颤动的乳肉。
祝珈言听见裴焕低低地笑出了声:“放心,肏你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