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着泪。

裴焕看到他哭得这么伤心,抽动的动作顿了片刻。他伸手擦了擦祝珈言脸颊上的泪,终于开口道:“行了,让本侯休息一下,你去罢。”

车外那人忙不迭道:“嗳!不知打扰了侯爷!您休息!您休息!”

脚步声又逐渐远去,裴焕抓着祝珈言捂住嘴的手指,翻身把他按在马车侧壁上,抓着他细瘦的肩狠狠地深入:“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祝珈言,除了哭和挨我的肏你还会什么?”

总算能发出声音,祝珈言终于忍不住抽噎了起来:“啊啊……呜呜!太快了、不!呜呜呜……”

他的哭声又娇又细,是一副被娇生惯养的模样。听到他哭,裴焕感到所有血液都往身下涌去,于是那肉茎又硬又烫,充了血似的。

他把祝珈言的头按在车壁上,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他的两只手腕,一边骑他,一边冷笑道:“这会儿不怕被别人听了?夹紧!”

不知过了多久,微晃的马车终于停下,偶尔溢出的哭喘娇吟也被街上汹涌的人潮淹没。祝珈言幼嫩的唇瓣被吮得殷红,他筋疲力尽地躺在裴焕怀中,双腿被他掰开,看着他拿那玉势把方才射进去的浓精堵在祝珈言的肚子里。

平摊白皙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裴焕摸了摸他的肚子,若有所思。他抱着酸软无力的祝珈言,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看他那眉眼含春的模样,谁见了都知道他方才经历了什么。

于是裴焕又阴沉着脸,霸道地开口:“不许下车,就在这里看。”

祝珈言刚挨了好一顿操,肚子里还含着裴焕的浓精,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哪里敢反抗他。裴焕把车帘掀开一个角,把祝珈言搂着,看向不远处攒动的人潮。

“太子爷来了!”

“太子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