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得他心痒难耐,欲壑难填。

“哈哈,怕什么,本王还会害你不成?”

尽管祝珈言浑身都展露出明显的嫌恶之情,齐王却难得没有生气。

相反,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祝珈言随着他前进的步伐而狼狈后退的样子,那双因为醉酒而浑浊的眼目中,贪婪和欲望已经毫不掩饰。他死死地盯着那脂白的脖颈上不住滚动的喉结,顺着祝珈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领口,下流而直白地往下望,好似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解开那对襟上的盘扣。

齐王摸着他光秃秃的下巴,忽然咧嘴笑了起来:“祝三殿下,你作出这幅防备的样子干甚?本王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这么害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齐王的语调猛地下沉,目光中竟显露出几分凶神恶煞来。

“你离我远一点!你再过来,我就告诉太子哥哥!”

祝珈言被骤然发难的齐王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只是他吼出的这一嗓子,却显得有些虚张声势了。话音刚落,齐王便猛地止住了脚步,扶着腰大笑起来。

嵇景安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了一起,浑圆的肚子颤动着,带动腰带上环佩撞击,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你这么说,本王倒是想起,最近可是在宫中听到许多有趣的传言,比如,本王的皇兄正打算给我那好侄子找个太子妃呢!”

他细长的眉目狡黠一转,从祝珈言那颤动的、因为害怕而失去血色唇瓣,再扫过他瞪大的杏眸,最后停在了美人上下起伏的胸膛上:“你要是乖乖的,本王抬举你,封个侧妃,也未尝不可。要是你再不识好歹……呵呵……”

齐王说话的时候,手上还在捻着那串佛珠,只是那眉目间尽是阴鸷之气,哪有一丁点儿佛态。他又朝着祝珈言逼近了两步,左手也缓缓放在了腰封上:“双性之体……本王可还没见识过,趁还没开宴,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自然有你的赏!”

“走开!走开!”

嵇景安竟然在解腰带。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祝珈言登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张皇无助地回头,却发现四下竟连个太监都没有,而齐王自己也没有带任何侍从。

眼看着嵇景安那散发着酒臭气的肥硕身躯离他越来越近,祝珈言忽然停住了倒退的脚步。

他低着头,瘦弱的双肩止不住地战栗着。见到这一幕,齐王大喜,以为祝珈言终于看清了形式,放弃了抵抗。他正打算伸出手,抓住祝珈言的手臂时,眼前却是一花。

只见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美人迅速一侧身,他柔软的发梢扫过齐王的面颊,能嗅到上面淡淡的皂角香,几乎令他目眩神迷。

可紧接着,祝珈言便高高抬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哎唷!”

齐王那装满酒肉的肚子毫不设防,径直挨了这重重的一脚。

他痛呼一声,摔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呻吟了起来:“……贱人!敢打老子?反了天了?!哎唷!哎唷!老子、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哎唷!来人!来人!”

看着齐王哀嚎打滚、痛得爬不起来的模样,祝珈言心有余悸地喘气。他本来想踹齐王的命根子,但他那肚子实在太大,硬生生替那处挨下了这一脚。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敢踹皇帝唯一的亲弟弟。这一脚下去,就算是嵇琛远还袒护他的时候,也铁定会受罚但是,对他来说,与其被嵇景安玷污了身子,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齐王嘴中尽是些污言秽语,说是要如何处置和折磨祝珈言。光是听着这些话,祝珈言都遏止不住内心扩散的恐惧,几乎把嘴唇都要咬出血。

后怕充斥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祝珈言感到腿一阵阵发软,却是丝毫不敢停下脚步,扭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