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别、别抠……要坏了!不是……”

半眯着的杏眼微微睁大,祝珈言剧烈地喘着气,胡乱地摇头,一边狼狈地吞咽着快要溢出的涎水,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是、是下面……”

于是裴焕腾出一只手,朝着祝珈言的身下探去,竟摸到了一手黏腻腥骚的穴水,顺着湿哒哒的花唇,漏到了裴焕的手掌上只是接吻揉奶,就已经让祝珈言这具敏感娇气的身子生生潮喷了。

“骚货……又喷这么多水……”

指尖摩挲着感受那淫水湿润的触感,裴焕粗重地喘着气。眼角猩红一片,他靠在祝珈言的耳边,声音低沉而缓慢,却又带着一种极度压抑的、疯狂的狠戾:“屁股给我翘起来,老子要干死你!”

一只大腿高高抬起,被按在宫殿的桌案之上。月白色的衣衫被完全掀起,层叠着凌乱地堆在祝珈言塌下去的背脊上。肥嫩白皙的臀瓣向后翘起,臀尖又印上几枚粉色的掌印,淫靡而诱人。隐隐露出的,是湿滑嫩红的阴唇,在空气中颤抖着翕动,像一扇被撬开壳的蚌,展露着敏感柔弱的软肉。

祝珈言那口被肏得熟透的骚穴,媚肉翻滚,绞动着向外吞吐汁液,顺着另一条支撑的大腿根往下流淌。仿佛是感受到接下来所要承受的事情,那阴阜同阴唇一起抖动着,好像迫不及待要容纳什么。嫩肉外展,露出一颗本该被包裹的、被吃得肿大的肉蒂。

当裴焕那根紫红充血的粗大肉茎被这口完全被淫水沾湿的骚穴深深含住时,祝珈言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一声拉长的娇媚淫叫;而裴焕只掐着身下颤抖的腰窝,仰起头,喉结不住滚动,麦色的精壮胸腔颤动着,发出一声满足而畅快的喟叹。

“呜呃……好胀……啊……太粗了……不行……呜……”

“嘶……骚逼,好紧”

肉刃上翘的巨大头部,顺着那紧致无比却又湿滑柔嫩的穴儿滑入,轻而易举地就抵住了祝珈言花穴深处紧闭的宫口。只这么一下,祝珈言自己的那根可怜的粉茎就被插得射了出来,喷洒在宫殿中的乌木桌案上。黑色的桌台,白色的精液,格外刺眼。

裴焕扳着祝珈言颤抖不止的肩膀,看到这一幕,竟闷闷地笑出了声。他恶劣地挺腰顶撞了一下身下不断绞动他阴茎的骚穴,硬挺的肉柱上青筋虬结,与祝珈言穴中层叠的媚肉重重摩擦着,插得祝珈言又是一阵不住地痉挛媚叫,难耐得扭动挣扎起来:“祝珈言,你怎么射这么快?要是我像你这样,你这口尻怎么喂得饱?”

肉体撞击的声音响起,又被那鞭炮声所覆盖。裴焕那昂扬粗大的肉茎在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深入浅出的捣弄,每一下都能重重擦过祝珈言的宫口,于是那花穴深处,又蠕动吸吮着涌出更多的汁液,飞溅在二人的交合处,甚至裴焕的腹肌上。疯狂抽插的阴茎,几乎要把穴口的清液都捣出白沫,腻腻地堆在花唇的周围。

“好深……啊啊……插到了……太深了……呜呜……”

“插到哪里了?”裴焕一边耸动着腰腹,贯穿着身下抖动不止的娇软身躯,一边埋下头,叼着祝珈言的耳垂。他被祝珈言夹得浑身冒汗,喘得厉害,素日里桀骜不驯的俊朗眉眼几乎都被热汗浸透了。

祝珈言被肏得双目失神。他半露着舌尖,痴痴地张口:“肏到……肏到子宫了……”

“……要被干坏了……啊啊……不行……要去了……呃啊啊啊”

左腿被压在桌上,右腿单脚站立着,祝珈言以这个姿势被裴焕按在桌上肏。可他身下才被吮得高高肿起的敏感肉蒂,随着身后男人猛烈地挞伐,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冰冷坚硬的桌沿上。于是,一股尖锐的快感,顺着肉蒂,激烈地攀上祝珈言的四肢百骸。十根脚趾都因为这过于猛烈的快感收缩着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