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软舌被裴焕湿漉漉地含住,逃脱不能。那根舌头同它的主人一般霸道蛮横,直直探向祝珈言的舌根,反复抵弄舔舐,于是又从他口中泌出更多涎水。野蠻生長q??⒎?氿?⑼20|?浭新

意乱情迷之中,祝珈言好似又回想起,被这根舌头亵玩阴唇和肉蒂时的狂热快感,像一阵阵热潮,劈头盖脸地冲他奔涌而来。

胸腔中发出闷闷的喘息声,合不上的嘴唇边,口涎滴滴答答地落下。祝珈言感到自己口腔的空气都被完全掠夺,面上泛起情热的红潮。可男人还又不知足似的,仍贪婪地掠夺着祝珈言口腔中的每一丝气息,直到怀中的美人气喘吁吁,几近窒息。

祝珈言半眯着眼,挣扎着试图伸手,推开覆盖在身上的男人,可他又唯恐动静太大,惊动了门外的人,只能将手抵在裴焕的胸前,却只引来男人愈发急促和粗重的喘息声。

又是一阵黏腻的舔吮搅弄。祝珈言的嘴唇被嘬舔得发痛,裴焕那灼烫而湿热的吐息喷洒在祝珈言的鼻畔。

呼吸交缠,裴焕的气息扑面而来。

如果说嵇琛远身上有一种淡雅的君子竹香,那裴焕身上,就是一种更加狂野的、火热的气息,来自边疆战场,来自茫茫大漠。每每沾染上情欲,便如同火上浇油般“嘭”地爆裂开来,横冲直撞,铺天盖地,几乎要将祝珈言全身都包裹住。

“……殿下,吉时快到了,您该去前院了。”

章公公的声音赫然响起。

远处,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于是喜宴上宾客的庆贺声和喧嚣声也如浪潮般一阵阵扑来。而这些声潮,却又被宫殿紧闭的窗棂隔绝在外,只留下昏暗的殿内的二人,以及那不断攀升升温的热欲情潮。

章公公熟悉的尖细嗓音短暂地惊醒了欲梦中的祝珈言,但紧接着,他胸口的嫩乳便被裴焕探进衣衫中的掌心牢牢地握住了。

祝珈言是双性之体,乳房也比寻常男子略大,在胸脯上微微挺立,像一片雪原上凸出的两座小小雪丘。而顶上的乳晕和乳头便是那颤悠悠的山巅,被吃得烂红,像两颗熟透的樱果。

此时,祝珈言小小的乳房便被裴焕的手掌完全握住,任凭搓揉抚弄。男人嘴上吮吻他的动作慢慢放缓了,可那大掌却用力揉起了掌心中祝珈言的嫩乳。

“轻一点……呃啊……别……啊!”

裴焕那双久经磨砺的手掌,爬满了刀疤和茧子,粗粝的、滚烫的,随着他的动作,重重地从祝珈言脆弱敏感的乳头上擦过。那一瞬间,激烈的快感像鞭子一般抽向祝珈言的身躯,顺着乳尖,麻酥酥地朝全身流去。

他的身子立即向后弓起,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又被那手指抓住,肆意蹂躏着。

“……呜……不要……好疼……啊啊……不行……别揉那里!”

借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祝珈言再也忍不住,趁换气的空当,哀哀地呻吟出声。

可那淫叫如猫儿发情一般,只能勾得裴焕揉捏的动作愈发粗暴凶狠。麦色的手指,指节突出分明,又从指缝中满溢出柔软的、雪似的乳肉,又随着男人的动作,变成各种形状。乳头时不时从指缝中漏出,在空气中摇晃着发抖,分明是被亵玩得可怜的模样,又被迅速地掐捏住,反复地抠挖按揉,直惹得祝珈言面染春潮,浑身酥软,惊喘哀叫。

“乳头……好痒……啊啊……别捏了……”

“呜……裴焕……要流出来了……求你……呃啊!”

松开祝珈言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裴焕滚动的喉结往下落,一直流到男人大敞的胸肌上。他的手掌从祝珈言的左乳摸到右乳,直至两处都沾上他的掌印红痕,又将祝珈言从背后抱住,吮吸着他白玉般的耳垂。

听见祝珈言可怜巴巴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