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周贺丹说。
沈天星倒腾了一番,初步易容结束。沈彻闻对着镜子,甚至自己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非要说的话,沈子鸣的面部线条好像比自己的更锐利一些。
但他还是觉得神奇,这是他第一次与二十九岁的自己面对面。
说到二十九岁的自己,沈彻闻这才想起来,木偌瞳被策反的事情还没跟周贺丹说过。
木偌瞳既然成了自己人,那应当不会再给乐书音下毒,既然乐书音没有被下毒,那么周贺丹也不就不会……想到这里,沈彻闻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贺丹,发现他好像确实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还是原本的样子,但是此时自己面前的周贺丹明显面色更加红润,半点儿看不出憔悴模样。
“怎么了?”周贺丹见沈彻闻盯着自己瞧,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沈彻闻目光停在他手腕处悬着的珠串上,心说这手串哪来的,之前倒是没见过,看起来似乎是桃核。
这串子像是把玩了许久,呈现出玉的光泽。
沈彻闻回神,赶紧把自己知道的讯息与周贺丹分享。
“我确实没有中过毒。”周贺丹说。
沈彻闻明白未来改变了。周贺丹失去了曾经中过毒的记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那段记忆只剩了自己一个人记得。
但沈彻闻从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很快调整过来,询问起周贺丹是否还记得与自己一起调查二皇子中毒的事。
周贺丹点头,这些他都没忘掉。只是没有了曾经中过毒的记忆。
周贺丹没有中过毒,说明他们调查过程和结论都会出现偏移。沈彻闻把原本的调查过程给周贺丹讲了一遍,追问道:“昨天调查了一整天,你就说了三个字,荷花糕。荷花糕到底怎么了?”
听见荷花糕,周贺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但出乎沈彻闻预料的,他还是不愿意再细说一句。
事已至此,沈彻闻可以彻底确定,荷花糕里绝对藏了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眼瞧着从周贺丹嘴里套不出来什么结果,沈彻闻便放弃了探究荷花糕的事,转而问道:“可是老二怎么好像还是死了?”
周贺丹听罢后眉头蹙起,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好。理论上下毒的人成了自己人,先帝确实不应该再死了。”这当中肯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总不会老二的死,跟老三其实没关系?”
周贺丹又摇头:“理论上不会没关系。”
沈彻闻也是这么想。老四对皇位根本没兴趣,满脑子都是他大哥,应当还是老三干的。
只不过,老三真有这么厉害?能变着花样的弄死乐书音?
两个人正没头苍蝇一样胡乱分析着,忽然听见通传,说燕台意到访。
沈天星还没来得及给沈彻闻把第二层易容加上,但现在也显然来不及,赶紧把易容的工具给收拾藏好,人模狗样地跑出屋子迎接燕台意。
燕台意跟沈天星很熟,毕竟沈彻闻跟乐书音从小玩在一起,燕台意跟沈天星都是侍卫,低头不见抬头见,若是说不熟才真有古怪。
看见沈天星,燕台意就跟他嬉皮笑脸:“王爷跟王妃在屋里头温存,你小子凑什么热闹?”
沈天星也知道沈彻闻假死的事情根本瞒不住燕台意,见他一语道破沈彻闻的身份并不吃惊,也根本不接他这混账话,翻着白眼说:“燕大统领日理万机,大晚上往我们这里跑做什么?”
“有人让我来请你家王爷跟王妃,所以我就来了。”
燕台意话说着,沈彻闻也从里屋走出来,朝燕台意点头问好。
燕台意见着沈彻闻,立马收了嬉皮笑脸变得正经严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