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的时?候,离她近的陈祉顺带给系好了。
“你很喜欢蝴蝶结吗?”
“还好。”
“我上次看你腰间。”他一顿,“有一个蝴蝶纹身。”
以前他不?问,她不?说?,问了,她也未必说?,这次南嘉似乎有些释怀,耸了耸肩,“之前腰被树枝刺穿过,留了个很丑的疤痕,后来就纹个身遮挡。”
“树枝?”
“自己砍树砍的,当时?不?熟练。”她说?,“慢慢就学?会躲了,现在我砍树比村子?里那几个苏联老兵还要快。”
听着很可笑,他眉头骤深,喉骨微动,“你还很自豪。”
学?砍树,又有什么用?,那种粗活,根本就不?该由她去做,她就应该站在舞台上,抬起天鹅颈,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本来就是很厉害。”她拿起一只白色直筒袜正?要穿时?,又被他拿走了。
陈祉蹲下来,握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膝盖上,低头为她穿袜子?。
陈祉。
她无声地喊了句。
昨晚说?对?不?起已经是最难得,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但也不?至于这般来弥补她。
或者说?,他无法?弥补,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所以她不?希望他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