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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但你们的情况比较特殊,暂时也不适合进行永久标记,所以平时靠自己注意点吧。”

陆昀延问了声:“那什么时候能进行永久标记?要等他恢复自然的发情期后吗?”

“这也不用,之后再来一次正常的发情期就够了,只要到时他的发情期没问题就行。”

“好。”陆昀延问,“那现在怎么办呢?他用吃药吗?”

“其实不吃药也没事,只要保持情绪平稳,好好休息,再闻闻喜欢的alpha信息素,最多一两天就会自行恢复……偏偏你是个腺体残缺的alpha,信息素的攻击性太强,没什么安抚作用。”

“喂。”

怎么说话的。

“这两天你最好别碰他的腺体,以免产生更大刺激。”

医生说:“父母在身边吗,有父母陪伴的话会更好些,如果妈妈是omega的话最好,信息素的安抚其实比alpha更有效。”

“……”

但这个问题就像另一把利刃,狠狠刺在安诺心头,直接将他刺得血肉模糊。

陆昀延连忙回答:“当然不方便,这么算下来全是我的错,方便让父母知道吗?”

医生:“……”

无语但很好地被说服了。

“那我开几个镇定贴吧,这个副作用最小,然后你这两天别碰他的腺体……对了,回去后要突然发烧什么的也别紧张,吃点退烧药就行。”

“最好还是叫妈妈来陪着,或者其他omega长辈也行,效果会比镇定贴还好。”

“知道了。”

“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联系,总之你这两天——”

陆昀延已经听到会抢答了,打断医生就说:“别碰他的腺体,我知道了,这两天我会克制自己,绝对不会碰他的腺体。”

医生沉默两秒:“你懂这个碰的含义是包括又亲又啃所有接触在内的吧?”

陆昀延都没脾气了:“知道,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那就好,去吧。”

“……”

拿到镇定贴,安诺立刻就往腺体上贴。

但这也不是什么神药,没那么快起效,所以他依旧不敢随意挪动,仍是让陆昀延抱回了车上。

当着医生面,安诺必须忍耐。

上了车后,羞耻心全面爆发,眼泪噼里啪啦乱掉。

哭着埋怨陆昀延:“呜都是你的错,全部是你的错,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人还坐在陆昀延腿上,张口却是这么可爱讨亲的话。

陆昀延也挺受折磨的,换作之前早就狠狠亲上去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哭一路了,嗯?哪里来这么多水?”

“……”

安诺一僵。

“……”

陆昀延也一顿。

随后安诺哭得更凶了:“……你,你简直不是人!”

陆昀延真是随口一说,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什么都来不及,只能抱着安诺哄:“我错了我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安诺哽咽着,“全部都是你的错,都怪你。”

“都怪我都怪我,我也在接受惩罚了。”

安诺淌着泪:“……你能有,什么惩罚?”

真是胡说八道,张口就来。

陆昀延:“你说呢,你现在这么水灵灵的,我却碰都不能碰……这对我真是地狱级别的惩罚了。”

听完那一秒,安诺简直更生气了。

有种想把陆昀延干脆一拳捶死的冲动。

但再过一秒,想起陆昀延的病症——应该没有说谎,他也是真在忍耐并感受绝望。

心情可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