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说:“总有一天我要铁锅炖大鹅,让你成为我的腹中餐。”

她把瓜子皮聚拢扫到墙根, 左看看右看看, 见严峻生不在, 飞速地将其扫进簸箕,跑到后院的柴堆旁, 鬼鬼祟祟地将瓜子皮倒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又拨了些零散的干柴盖住,随后吹着口哨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柴堆的掩盖下, 那里的瓜子皮已经堆出一个小鼓包了。

明茗咂么咂么嘴, 觉得肚子里还有点空隙,就想把那天王虎给的糖豆吃了。

结果进屋找了半天没找到, 严峻生正在收拾东西,她便问:“我糖豆呢?”

严峻生指向桌上的某个角落, 明茗过去一看,是一袋包装严实、分量满满的糖豆,显然不是那天王虎给她的那包。

“这是你买的?我没吃完的那包呢?”

严峻生面无表情:“什么没吃完的?你记错了吧, 你那天不是吃完了吗?”

明茗回忆了一下, 眉头紧锁, “吃没吃完我自己能不知道吗?再说那天是你喝醉了,不是我喝醉了。”

严峻生欲盖弥彰地给桌子上的东西重新归位,具体表现为拿起茶缸放下茶缸、提起水壶放下水壶,把盛杂物的盘子从左边挪到右边……

明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