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想起上次划烂的衣服还是严峻生半夜踩缝纫机给补的,顿时不说话了。

他是个好人,我不该跟他计较,再怎么说也是我强娶他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妈的陈婵娟干的破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回到家,严峻生看她还瘪着嘴,从箩筐里掏出个果子用水冲了冲,递给明茗,“山上采的,挺甜,尝尝。”

明茗看了看果子,又看了看他,不是很信任城里少爷对野果子的判断能力。严峻生见她不接,干脆举到她嘴边,眼中带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哄道:“尝尝。”

明茗张嘴,小小地咬了一口,打定主意要是不甜就呸他手上。

汁水还蛮盛,顺着咬痕滑下,流到严峻生的手上,他也不介意,就这么举在明茗嘴边。

嚼了嚼,是挺甜。

于是张嘴又咬一口。

严峻生笑意渐深,明茗只顾着吃,也忘了接过来,就着他的手啃完了一个果子。

吃完了,严峻生把核扔掉,洗洗手,转头就看明茗背着手,正垫脚倾身往箩筐里张望,小嘴还吧砸吧咂地回味。

严峻生忍俊不禁,“底下还有几个,我一会儿给洗出来,留你下午吃。”

“好!”明茗欢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