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寸也不愿从明茗身上移开,热切又浓烈。
明茗心下好笑,这人三十多岁了居然在领证这天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她起了玩心,高脚杯相碰,轻抿一口,目光始终落在对面男人的身上。
胶着且诱惑。
萧韫牧明明没喝什么酒,这会儿却像是醉了,眉目含情噙着笑意回望她,眼神中透着些心满意足。
像是一路披荆斩棘,终于获得了至宝。
远处服务生拉奏着舒缓的小提琴,萧韫牧起身来到明茗身侧,微微倾身,绅士地伸出手,邀明茗在夜幕下的落地窗前共舞。
月光洒过来时,明茗朝萧韫牧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下巴垫在他肩上,吐气如兰:“这里离家十几个公里,别告诉我今晚还要开夜车回去。”
萧韫牧轻轻摩挲着她的腰,“楼下的总统套房里有温泉,要去泡吗?”
明茗笑得明艳:“好呀。”
……
次日醒来的时候,明茗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断重新组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