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道:“你在琢磨什么呢?”

“江泽兰,你是个庶出,可别妄想借着我们俩的东风扶摇直上,庶出就是庶出,永远比不上嫡出的小姐,一日为庶出,一生都低人一等,这就叫嫡庶有别。”

她貌似十分嫌弃,甚至不愿多看明茗一眼,“你就安安分分地在后宫待着吧,就你这长相,当个宫女都嫌寒碜,也不知道爹怎么想的。”

明茗缩了缩脑袋。

她江泽兰的长相,和我明茗有什么关系。

江若天对江茯苓这种嫡庶论调和以貌取人的行为十分不满,“按你这种理论,满朝文武一半都该打道回府了。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这个嫡出进了宫也是给人当妾的。”

“那怎么能一样,嫔妃和寻常人家的妾可不是一回事。”

江若天继续泼她冷水,“若不是要将你我送进宫,爹之前帮你敲定的人家,也是个庶出的儿子。”

江茯苓大为震撼,叫嚣道:“怎么可能?嫡女怎么可能配庶子,不可能!”

“哦,你不知道吧,先帝时嫡出的公主嫁给大臣庶出的儿子也是寻常事,如今这个暴君也是庶出呢。”

江茯苓仿佛被颠覆了认知,她似乎真的以为自己嫡出的身份很了不起,她忿忿地问江若天:“那你心气儿这么高,你为什么还要进宫?潇洒闯你的天下不好吗?”

江若天抱着胳膊,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说:“我有别的目的。”

说完,眼角瞥到明茗,似乎刚注意到马车里还有一个人。

江若天看来,江泽兰恐怕是三人中唯一的土著,因此对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十分恨铁不成钢,“你,把背挺直,别成天缩头缩脑的像个鹌鹑。”

明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