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兀自不觉,一边哭一边拍打他,“你混蛋、王八蛋......离我远点......”打在他的胸膛和手臂上,软绵绵地根本没什么力气。

霍枭眯起眼,“怎么?你有选择吗?难不成你真想跟着张德兴?”

他听说过这人有怪癖,被玩死玩残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而且这家伙向来只对无依无靠、“社会关系干净”的人下手。

明茗没听懂他说什么,还沉浸在自己的后怕中。

张兴德是谁?她压根不知道张总叫啥,也没把这俩对上号。

此刻她只顾着自己发泄委屈,也没注意被子滑下,春光四泄。

“我刚刚......起来...起不来,我以为...呜呜呜...吓死我了......”

从她抽抽噎噎语无伦次的话里,霍五爷终于知道她在委屈什么了。

他扶额。

昨晚做狠了,把没经过事儿的小孩儿吓着了。

亏他还想拿张兴德吓唬人呢。

霍枭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坐在床头,用被子把明茗裹成一个蚕蛹,搂在怀里,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声哄着:“别怕。”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承受我?”霍枭低声笑道,声音柔和不少。

明茗听了这话停滞了一瞬,眼神惶惶然好像在说“还有以后啊?”

没有感到丝毫安慰,她觉得被威胁恐吓了。

扁着嘴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霍五爷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哭泣声瞬间被湮没。

明茗被吻得喘不过气才被放开,也不哭了,靠着霍枭一抽一抽的。

霍五爷眼神揶揄,手探进被子抚摸她光洁的脊背,“昨晚本打算放过你的,可你那眼神实在是凶,我以为你嫌不够呢。”

“怎么,原来是我会错意了?”

霍枭捏捏她的脸,明茗已经放弃挣扎了,道理都是他的,无耻也是他的,头埋在霍枭胸前,还在抽抽。

她心想:丫的小黄文诚不我欺,在床上果然不能挑衅男人。

霍五爷让人把衣服和饭餐送了上来,明茗缩着头不好意思见人,等人走了,才红着脸套上睡衣。

不知道是霍家的饭餐太好吃还是她饿久了,狼吞虎咽地吃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明茗期期艾艾地问霍枭:“还......还有吗?”

霍五爷大笑出声,吩咐佣人再送点吃的上来。

他走前深深地看了眼明茗,说:“好好在我身边待着,别耍手段。乖乖听话,爷会疼你。”

此时的明茗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分量。

往后几天,她算是见识了五爷是怎么“疼”人的。

霍五爷开荤了,心情很好。

这些天不论是谁都能看出来霍五爷心情相当不错,也非常好说话。

听到风声的人,从下属到旁支左系,都偷摸着把平时不好处理的事加塞提上来请霍五爷处理,也不是没有令他不满的人和事,只是事后一打听,没人受罚,也不知道发泄到谁头上了。

还有次去集团的路上,下属发现忘了带一份放在不是那么重要的文件,放在平时,不是太重要的话,身边人单独回去取就行了,甚至不取也可以,但粗心大意办事不力,肯定是要记一笔的。结果这次,下属惴惴地汇报后,闭目养神的五爷只是敲了敲手指,轻描淡写地下令:“掉头。”

一伙人又回了主宅。

那天,集团既定的会议推迟了两个小时,除了贴身的几个下属,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参会的人都注意到了,那天霍五爷的心情较之前几天还要好一些。

既然没有下属遭殃,那遭殃的只有明茗了。

区区一个礼拜,明茗对霍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