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明茗“哦”了声,穿衣服下床,说:“我去拿钱。”

“不用拿了,我带着呢,放心,足够用的。”

明茗疑惑地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你不是说都给我了吗?”

严峻生干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那些钱你收好,想用就用,但平时日常开销,以及……我给你买东西,当然还是我来出钱。”

财产大头当然是要交给老婆的。

私房钱也是要有的。

他总不能直白地说,自己留了些私房钱就是为了平日里能有给老婆花钱的机会。

一些并不冲突的先进与传统在严峻生身上凝聚成了某种独特的大男子主义。

可惜明茗不懂。

加上系统也不停地在她耳边挑拨:“看看,男人还是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说着钱都给你,该存的私房钱可一分没少。”

明茗:“……”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没关系,她也有私房钱。

反正她也不坦诚,扯平了。

两人驾着马车来到镇上,今天的日程是纯粹给她买东西。镇上没有什么时髦的衣裳,大多数人家还都是买了布回去自己做衣服,衣服破了再打补丁就是。但严峻生就一定要给她买好看的成品衣服,明茗是没有这个年代的审美,严峻生有啊。他十分认真地给明茗挑选、搭配,到最后明茗觉得自己就是个旋转的衣服架子,试衣服都试麻了。

出来的时候严峻生手上突然就多了几个大袋子,明茗身上也换了一条新买的连衣裙。

明茗问:“我在村里穿这种连衣裙真的方便行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