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戳了两下,“你扪心自问,陈婵娟,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好像是没有。

明茗嘴硬:“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

严峻生笑道:“这么懂哲理,为何不喜欢政治?”

明茗不吭声了。

“你知道我昨晚有多心神不定吗,我想了一宿,谁把我们娟儿带坏了,我们娟儿要考大学当知识分子的,谁拿这种书扰你,让你没心思背政治的,嗯?”

明茗:啊?

不对,这件事的性质好像变了……

他说得可怜兮兮,但是掩不住内里的冠冕堂皇,好像是怕影响我学习,影响我学习……等等,让我思考一下!

可严峻生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是我自作多情吗?”他垂着眼,有些说不出的忧伤。

心上再中一箭。

“……不是。”明茗觉得脸热,想把他推开,严峻生哪是这么容易被她推开的,纹丝不动。

“你的用心良苦,我非常感动,真的。”她诚恳地说,“这种东西只是生活中的一味调剂品,不用放在心上,不会影响我学习的!”

明茗难得觉得良心遭了天谴,指天画地向严峻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