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的车窗明显厚了很多,还贴了防窥膜。
潘尹川刚一坐进去,简言就递了瓶水给他。
他低头一看……“你手怎么了?”
简言整只右手都是血。
简言连忙歉意地笑笑,说:“指甲盖不小心掀翻了几个,想用左手给你递水,结果忘了。”
指甲盖掀翻?这也能掀翻?
潘尹川脑子里已经突突地跳着疼了。
“有药箱吗?”潘尹川问司机。
一旁的保镖马上取了个出来。
“你自己能擦……呃,算了,要不我帮你?”潘尹川想想,简言没少给他擦药,虽然擦得有点怪里怪气。
“麻烦您了。”简言没拒绝。
潘尹川这会儿倒有了个主意。
他想让简言和他感同身受一下,早点明白过分的热情其实会让人不适应。
于是他学着简言,先抓着了这人的手腕。
呃,他是怎么摸的来着?
这个潘尹川有点学不来,遂放弃。
潘尹川就拿浸了碘伏的棉球,反反复复地擦过简言丢了一块指甲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