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眼底透出的噬人般的欲-望和强势,是无比真实的。
“还受得住吗?”他听见怀聿问。
潘尹川嘴比脑子快:“……不行了。”他的语调都是虚弱而破碎的,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告饶意味。
怀聿抬手给他擦了擦之前流出来的血,低声说:“没戴的时候都能承受,现在怎么不能承受了?”
他话音落下,将潘尹川往怀里扣得更紧了。
这不是……就多余……问吗?
根本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啊。
潘尹川被迫靠在了他肩上,目光一转,却是先瞥见了怀聿的后颈上几道血痕,斜斜一直延伸肩胛的位置。
怀聿一向衣冠楚楚,难得这样脱了上衣。
一脱,就让潘尹川给抓出了血印子。
潘尹川些微心虚地蜷了蜷指尖。
但前后不到三分钟,他就又控制不住地用力抓住了怀聿的肩背。
再后面的记忆变得破碎不成段。
潘尹川醒来,坐起,放在对面的大镜子完整映出了他现在的样子
两眼红肿,眼尾耷拉,浑身都是痕迹,尤其脖颈上那个熟悉的项圈式缓冲器,格外瞩目!
潘尹川本能地抬手去碰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