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天气好,是该出去走走。”
而此时戎肆还没有下马,他坐在马背上。
直白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马鞍上有些莹亮的“晨露”。
虞绾音与阿筝闲聊两句,没有多呆便回房换衣服。
顺带着把绷带换下来。
换上她的衣服。
毕竟绷带只是拿来束缚着应急,也不能一直缠着。
虞绾音松开束缚,缓了一口气,重新换好衣服。
晚膳时分,她简单用过晚膳,看了戎肆两眼。
戎肆这会儿还在发呆,脑海中还是自己马鞍上的露水。
他没见过这么多露水。
从前他们行房,她倒是也有,只不过时间久了容易磨散。
所以容易肿。
但他不知道,原来泉眼正经被撬开,能出这么多。
他从前该不会一直没真正打开过。
虞绾音适时敲了敲戎肆的手腕。
他心不在焉地抬眼。
虞绾音小声道,“给你。”
他正想问给他什么,紧接着一团黑乎乎的布条就塞到了他掌心。
她甚至还是偷偷摸摸给的。
怕被人看见,从桌子底下塞到了他掌心。
她还完东西,就径直起身,躲回了房间。
戎肆愣在原地,掌心柔软一团。
上面还沾着她微凉的体温。
那是他的东西他认识。
是他绑在手腕上的束带,也是她今日应急的……束胸带。
塞在他掌心,仿佛能隔着布带,感受到它不久前包裹的地方。
虞绾音回到房间,莫名有些紧张。
她在床榻边坐了一会儿,将今日的被褥抻开。
紧接着她就听见外面有人进来。
戎肆手里握着那一团腕带,一言不发地进门。
踏进屋子就落了大门。
落门声听得虞绾音心里咯噔一下。
这会儿屋子里只点了两盏灯,映得男人身影晦暗。
连同他的眸色都深不见底。
他脚步未停。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虞绾音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戎肆动作干脆利落,顺手扔下了那一团腕带。
晨间花露才像是流淌不尽的泉眼。
只要打开了,就不曾消停。
他竟让这清泉白淌了半日,还弄到了马鞍上。
明明都该在他身上。
虞绾音看着他的动作,怪异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无声地蔓延开,有些莫名的酸胀感遍布四肢百骸。
戎肆想凿着,抵着,寻着她深处源泉的关窍。
只要找到,日后便不愁时间久了她会肿胀酸涩。
虞绾音能感觉到他好像有意在寻什么。
她心脏空悬,“你……”
戎肆刚走到她面前,突然间婚巢之外响起摇铃。
这是有要事相商的铃声。
屋内两人都微微看过去。
戎肆置之不理,再要上前,屋外的寻铃又响了起来。
虞绾音轻声说着,“你要不要去看看?”
想来是有些要紧的事情,不然他们是不敢随意拉摇铃。
她入寨子之后,很少有摇铃响动的时候。
戎肆眉眼更暗几分,压下那想要试探她是否顺滑流畅的心思,去占据她。
很想不管不顾放肆一整晚。
这一晚别的不干,就寻到她的关窍,把泉眼凿出来。
凿成喷瀑。
戎肆深呼吸了片刻,还是不得不支会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