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我先看看,断成什么样了。”
虞绾音后退两步,眼巴巴地看着他,“我自己看。”
戎肆伸过去地手又收了回来,“好,你看。”
但是这只有一间屋子,里外没有隔档。
虞绾音坐在卧榻边,戎肆就只能背对着她坐在一侧。
虞绾音低头看了看松松垮垮的衣物,确认他不会突然转过来,便解开外衫。
戎肆故作不经意,但越是如此,身后那衣物松散开的窸窣声音就愈发明显。
甚至能通过衣物解落的声响。
听得出来她脱掉的是哪一层。
虞绾音没有全脱掉。
衣服基本都是垂下挂在臂弯,要遮不遮地护在身上,观察着坠下来的心衣绳带。
怎么说呢,这个绳子断得毫无余力。
是从缝纫连接处开始断裂,除非能现在给它缝上,不然根本解决不了。
两处都是。
但是这个屋子里看起来也没有针线。
都是些摆弄花花草草的东西。
根本也缝不上。
虞绾音暗自苦恼了一阵,寻找解决办法之时,忽然间瞄到了戎肆手臂上的束带……
戎肆不喜欢宽大的袖子,衣物都更显便捷有利于活动。
他出兵提刀或者骑马都爱在前臂绑束带。
绷紧手腕便于活动,也能减免受伤的可能。
戎肆闲来无事,闷不吭声地把一旁壁炉点了起来。
山里到底是凉,她换衣服还是得避免受寒。
戎肆收拾起炉火,忽然感觉到有人踩了踩他的后腰。
这一下踩得心火燎原。
戎肆转过身,“看好了?”
“看好了,”虞绾音视线还在他手腕上,“我想,借一下你的腕带。”
戎肆眼皮跳了下,垂眸看自己手腕上绑着的黑色布条。
他拆下来,“要这个?”
“对。”虞绾音看了看另一只手,“两个能不能都给我?”
当然可以,腕带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戎肆拆下来,拿着递给她。
虞绾音道了声谢,要拿过来时,戎肆却没松手。
顺着她拽腕带的力道往前走了两步。
他顺手轻轻勾了下她身上小衣,“没缝好。”
“下次缝结实一点。”
虞绾音听他这话中含义有些古怪,“你知道谁缝的?”
戎肆坦白道,“我缝的。”
虞绾音愣是看他片刻。
这会儿才想起来不久前,他问自己挑过小衣料子。
只不过她忘了这回事,“你缝的啊?”
“外面裁制衣料的少了,我头回做这个。”
戎肆觉得还是得重新做。
虞绾音听到这个,忽然感觉身上的衣料开始发烫。
她纠结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说,可是不说又不行,“其实除了绳子之外,还有一个……”
“它有点小。”
此话一出,周围氛围果然变得有些奇怪。
戎肆抬眼,触及到虞绾音目光时,她又不太自在的挪开。
戎肆沉吟着,“我以为是这个尺寸。”
“你又没有量过,你总得……”虞绾音话说出来就后悔了。
她说的是正经裁量的意思。
可他一个,连她叫他睡觉都能理解为邀请的男人。
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戎肆倾身上前,“那我再量量。”
“不是……”虞绾音面前光影很快就被他遮盖。
戎肆手指绕了两圈腕带,将她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