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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第一次开口:

“不必白费力气。”

他的声音清泠的像是山涧中的清泉,让邢方有片刻失神,只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很快太医便赶了过来,邢方将床幔放了下来,遮住了里面人的身形,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得罪。”

那双手腕冷的像冰,却半点儿也没有挣扎,邢方看向太医:

“有劳。”

太医坐下用手搭在了那个脉腕上,却在片刻后抽回了手,脸色一僵看向邢方:

“邢统领,这,这人已经去了。”

邢方一愣:

“去哪了?”

若不是圣旨在,这太医甚至以为是大半夜这位禁军统领拿他寻开心,这脉腕上无半分起伏,分明是个死人,已经去阎王殿了,还能去哪?

邢方立刻去抓那只手腕,冰凉的脉腕上可不是半点儿脉象都探不到?他迅速拉开帷幔,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像是在印证他方才的话,别白费力气,他心中惊异,哪怕是武艺高绝之人也只是可以屏住呼吸一段时间,但是却完全做不到屏住脉息,再次对上那双眼,他竟觉得这双眼有些熟悉。

第60章 靖边侯非要为朕侍疾

紫宸殿中,邢方单膝跪地请罪:

“那人确实古怪的厉害,腕上竟然没有丝毫脉搏,太医也没有诊出个所以然来,臣后询问太医,太医也说从未遇到此等情形,臣之后再几次询问他都不再开口,只在最后说了一句,让着我审问的人亲自见他,是臣无能。”

萧宸斜靠在床榻上,邢方已经亮明身份,那人当清楚何人能差使的动禁军统领,却叫他亲自去见,他眸光微深,轻轻抬手:

“起来吧,这人还有何异常之处吗?”

邢方面露迟疑,他少有在帝王面前有此等神色,萧宸也不曾催促。

“陛下,臣,臣觉得那人眉宇间与陛下有些神似之处。”

其实那男子与陛下乍一看并无什么相似的地方,陛下面容轮廓硬朗,俊美间自带一股上位者的威仪,而那男子第一眼瞧上去却是夺魂摄魄般的阴柔之美,两者相差实大,但是唯有那人之前抬眸间似笑非笑般讥讽的眼神与陛下神似。

萧宸面上不辨喜怒:

“竟有这般巧的事儿,朕在宫外有别院,你寻一处离你府宅近的将他安置入内,每日着人看守,一日一报。”

“是。”

凌夜寒出来的时候邢方已经退了下去,徐元里和一个小侍端着药立在床榻边上,而萧宸已经侧着躺卧下来,他立刻快走几步坐到榻边:

“哥,你不舒服吗?”

萧宸此刻腰身酸胀,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却不同于往次旧伤复发时的痛意,他对上凌夜寒那双黑白分明的瞳仁有些恼:

“你哪只眼睛瞧见朕不舒服?”

凌夜寒指了指那药,徐元里连忙上前:

“侯爷,这是给您喝的,这毕竟是毒,还是要服药三日,这三日务必要饮食清淡,不要劳累。”

凌夜寒有些尴尬:

“啊,我的啊。”

他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颇为豪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喝酒,又漱了口之后他冲着太医和殿内侍从摆了摆手,所有人都识趣地躺下,凌夜寒这才爬到里侧,人像是一个狗熊一样从后面拥住了裹着被子的萧宸,手轻轻攥紧了被子里贴在了那人的腰间,萧宸身子一顿:

“又闹什么?”

话音落下他就感觉到背后有人贴了上来:

“哥,那个,我听说之后腰上会酸,我给你按按,你累了就睡吧。”

萧宸总觉得这声音好像欠兮兮的,不过他是真的累了,下午本就不舒服晚上又出宫走了一遭,回来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