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灾?需要朝廷大规模赈灾?”
这位出头的户部主事被问的有些哑言,虽然也说出来些东西,但是在凌夜寒的气势之下总有两分心虚。
凌夜寒这才看向御案后的人:
“陛下,永州的粮食自然是比不上江南,江南少兵祸,而永州却经常与外族交战,如今永州户数适龄男丁只有三成有余,在此等情况下尚且还能自给自足就说明永州并非是不可开垦的不毛之地。”
他再次指向舆图:
“这里,祁支山下有两条河流经过,一条就是西蛮口中的圣河托蓝河,这里土地要比永州还要肥沃,极为适合开垦农田。”
萧宸看向了舆图,目光深邃幽深,过了许久他直接看向凌夜寒:
“祁支山以西还有一座月牙山,那座山是西蛮经常游猎的地区,祁支山下若是驻兵尚且要有西蛮来扰,若是开田,怕就是西蛮入冬的盘中餐。”
凌夜寒上辈子在那打了五年的仗,对于那里格局自然再清楚不过,他立刻拱手:
“陛下所言极是,单单一个祁支山不足于成为永州屏障,若要永州稳固,就要连月牙山一并打下来。”
在边上听了半天的邹青云眼前一黑:
“什么?还要打?”
现在不是在讨论是不是往永州移民的事儿吗?怎么要打仗了?那得多少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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