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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十字。

五指灵活的张开合拢,解释道,“肩膀扭到了, 手没事。”不影响做饭。

——虽然他本来也不会,只是打算把不知名雌虫上供罐头打开,倒到碗里而已。

奈何这个罐头设计的十分奇怪,两面都十分平滑, 没找到拉环的地方……

可看着身旁的阿普,布鲁斯又不想显得自己是个连罐头都不会吃的笨蛋虫。

他准备找菜刀磨把这个罐头切开。

于是双手一个用力,从背后穿过阿普的胳膊,把猝不及防的雌虫扽起来放到了轮椅上。

一手摸着罐头,一手推着轮椅,快速把阿普推到了卫生间里,“你身上脏兮兮的,先收拾干净。”

阿普:?

等等,他就这么过来了?!

哪怕他有竭力控制着放松肌肉,不要反抗雄虫,可猛然被接近的紧绷还是无法全部消除。

结果雄虫就像没感受到阻力一样,自己现在已经瘦弱到这种程度了吗?

怀疑虫生的阿普紧紧扒住门框,僵硬地笑了笑,忍着头疼,一字一句地蹦道。

“确实,这么面见曼斯菲尔德阁下真是太失礼了。”

“哼,他才不会来。”布鲁斯按着轮椅扶手,倒着把阿普往花洒下一推,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雌父暂时不会管我们的事了,你放心吧。”

曼斯菲尔德从不劝人第二次。

雄父更是巴不得他赶紧找个雌虫结婚,成家自立。

他偏要把自己钉死在户口本上。

布鲁斯歪头,冲阿普笑了笑,“在我安全的前提下。”

闻言,阿普松开扒在门框的手,自然地抹平了留下的指印,留下一块凹陷的痕迹。

努力让表情和善些,“感谢您的信任,我定会竭尽全力保护您的。”

曼斯菲尔德不来物理超度他就行。

他管天管地,也管不到儿子晚上的床间事。

让雄虫发情的方法,多的是……

阿普目送走了布鲁斯,确认雄虫关门离开后,微微俯身提起裤脚,解开脚腕上不起眼的抑制环放在一旁。低垂着头,面部表情一秒破功,双目紧闭,五官扭曲,全身肌肉紧绷,汗水顺着发丝缓缓流下。

雌虫拥有优越的自愈能力,可受到伤害的疼痛,和伤口加快愈合的麻痒却不会衰减。

为了装惨逼真些,避免伤害到雄虫,阿普身上一直带着微型抑制环。

介于某二字副官毫不留手,他确实全程处于虚弱状态,在抑制环的控制下,保证身上的各种凄惨的血迹伤痕真实有效。

不同于面上的波澜不惊,阿普上半身加速愈合麻痒难忍,下半身却在溃烂疼痛,精神海翻滚着疯狂打架。

他甚至都惊讶于自己自制与疯狂,敢以这种状态来向雄虫示好,或许,这就是求生欲?

不过这位雄虫阁下比他猜想中好说话许多,甚至不打算确认下他的具体受伤情况,该说是轻信,还是毫不在意呢?

阿普恍惚间会有种错觉,这位阁下似乎很熟悉自己,又或是在通过自己看其他的人。

嗯,可以利用……

思绪飘浮似乎过了许久。

不过短短几秒,阿普便适应了身体愈合时的不适,扶着轮椅准备站起来把身上冲干净。

耳边便清晰地响起了细碎地、愈来愈快、逐渐烦躁地磨刀声。

在此时阿普的耳中不亚于长指甲轻重不一地刮过黑板。

阿普:……

在得到信息素前,他得先控制住自己不被雄虫气死。

算了,洗澡吧。

听不到听不到。

指尖刚碰到开关,没来及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