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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减少法斯特对广大军雌的影响,下班即失联的曼斯菲尔德被迫开始了加班生涯。

等到大部分军雌走的差不多了再下班,法斯特干脆中午吃完饭就不走了, 呆在曼斯菲尔德办公室陪他加班。

法斯特每天可不是白穿的那么漂亮,他算是发现了,当自己穿的严严实实,曼斯菲尔德对自己毫无兴趣。

露出脖颈及锁骨时,曼斯菲尔德有意无意地总会过来瞟两眼。

于是法斯特天天晚上穿得规规矩矩,睡衣套了两层,恨不得把扣子系到下巴,还跟曼斯菲尔德分被子睡。

第二天起床就穿得又野又辣,胸口上越开越低,修长的脖颈上叮叮当当首饰不断。

曼斯菲尔德忍无可忍,以败坏风纪为由,每天拿个外套给法斯特包着。

法斯特干脆天天披着曼斯菲尔德的招摇过市,快下班了就踩着点光明正大的摸进办公室。

一边放下带来的晚饭,一边刻意嘀嘀咕咕,要不是为了虫蛋才不来之类的,曼斯菲尔德不知为何也没有否认。

吃完饭后,就到了法斯特的加班时间了,他抽出本书坐在曼斯菲尔德的对面,迎面被暖融融地光笼罩,发丝都被镀上了一层金黄,眼里波光流转,被晃得压根看不清一个字。

他桌下勾着曼斯菲尔德的小腿,桌上似笑非笑半撑着脸颊,一点点往上将大人面前蹭。

锁骨链随着他附身的动作在半空一晃一晃,衬得脖颈白皙的几乎发光,眼神光明正大引诱曼斯菲尔德。

对面的曼斯菲尔德上将衣冠楚楚,眸光冷静,不为所动,完全看不出一钓就上钩的模样。

*

又是加班夫夫耗时间的一天。

今天时间还早,办公室旁有个小书架,法斯特无聊地在上面翻了翻,发现都是些哲学法律人性的书,无聊至极,扫一眼都嫌头疼。

他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随手拿出一本出打开盖在脸上挡光,哭笑不得的开口,“真没想到你会对这种事感兴趣,本来还以为你更想去前线……”

打打杀杀可比主星的勾心斗角畅快多了。

曼斯菲尔德把窗帘拉好,走过来把法斯特脸上的书拿下来收好,“都不喜欢。”

无论是乏味的政治还是惊险的战场。

“……我看你挺喜欢。”法斯特目光追随着曼斯菲尔德的身影,光影交错间雌虫高大的身影无端也显得寂寥起来。

法斯特烦躁地屈指敲了敲桌面,似乎触及到了更深的问题,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不喜欢的话,我们回去,像原来一样,两个人一起不好吗?”

书柜旁的曼斯菲尔德转身,定定地看了看他,眼中漂浮着法斯特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他似乎从雄虫身上汲取到了某种力量,竟是轻轻笑了笑,坚定的摇头拒绝道,“不好。”

法斯特歪过头,心中竟有种早知如此的感觉,甚至有闲心笑着追问道,“哪不好?工作比我重要。”

“这不一样。”曼斯菲尔德摇了摇头,“工作的雌虫才有价值。”

“什么价值?”法斯特漫不经心地开口。

哪怕明知曼斯菲尔德能够轻松胜任很多工作甚至做得更好。

法斯特无法抗拒内心对上层交际圈的排斥,害怕并畏惧曼斯菲尔德变得和其它虫一样。

一点点磨灭人性,关注虫身后带来的价值远超过虫本身。

语言一点点刻薄犀利起来,克制不住的嘲讽道,“是在这里忙忙碌碌,消磨时光不能下班,还是赚那点微不足道的工资。”

曼斯菲尔德半晌没有说话,空气中凌乱的呼吸昭示着雌虫并非无动于衷。

“很快……”

“什么。”在法斯特逐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