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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他应该知道吗?

时刻关注法斯特的围观群众倒吸一口气,眼神闪烁,互相挤眉弄眼打手势:噢~~~他们知道了。

曼斯菲尔德冰冷的眼底是大写的茫然,又不想大庭广众承认自己不知道,只好短促地嗯了一声。

法斯特打蛇随棍上,捏着袖口的指尖兴奋地晃了晃,便极其自然地勾了勾曼斯菲尔德的小指,亲昵地开口,“走吧,我们去上班。”

行李箱在地上发出轱辘的声响,法斯特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行李箱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只好在楼下等了一会。”

他无奈地抬手揉了揉肩颈,小声埋怨道,“宿舍离大门好远。”走了好久。

随即征求意见般轻声问道,“我现在把行李放上去,等我好不好?”

说罢又皱了皱眉,抿唇摇了摇头,委曲求全地放开了勾着曼斯菲尔德的手,语气失落,强颜欢笑,“还是算了,还是不耽误你上班,你先去打卡。”

“不会。”

宿舍到办公室也就短短半个小时的路。

曼斯菲尔德摇了摇头,伸手接过法斯特手中的行李箱,准备直接带到办公室,下班和法斯特一起打包送回家。

入手却发现不大的行李箱远比想象中沉,不由得望向法斯特的双手。

法斯特注意到曼斯菲尔德的视线,飞快地将双手背到身后,不自在地握成拳,露出个单纯卖乖的笑容。

曼斯菲尔德眼尖,注意到法斯特白皙的手掌有两条显眼的红痕,又想到他一大早拽着这么沉的行李箱走了这么久,让他回家的话莫名就说不出口了,默不作声地把行李搬了上去。

法斯特微笑着目送曼斯菲尔德离开,雌虫的背影一消失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在原地撑了个懒腰跺了跺脚活动身体,露出手中勒出来红痕自己小心地吹了吹。

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宿舍楼的方向,一有虫出来就原地立正,笑容爽朗,开开心心的模样。

把周围围观的雌虫看得心都化了。

没一会法斯特周围就多出了一把遮阳伞,沙滩椅,临时小桌子和一大把小零食。

曼斯菲尔德拿着医疗箱下来的时候,法斯特已经众星捧月围在中间,左手是剥好的瓜子,右手是处理好的水果,和一大群雌虫聊的火热。

单纯不做作大方宣告,“嗯嗯,我来找菲尔德。”

“结婚二十三年啦,最近有闹一点小矛盾。”

“我们还在吵架……”左顾右盼,欲盖弥彰,“嗯,他情况特殊,离不开雄虫,我来陪陪他。”

天真乖巧,白莲盛开,“……应该不会打扰他工作吧,我有申请家属证明。”

“我们现在的感情不好,一点也不好。”

法斯特一副担忧地模样,嘴里十分公事公办,“除了每天接他上下班,三餐送饭,晚上陪他一起睡觉,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一副我超冷漠的模样。

法斯特婚后便从大众的视野沉寂了下去,或许有年长的雌虫知道某只海王渣虫被迫从良的故事。

但冷硬无趣军雌一向不在法斯特的狩猎名单,周围的硬邦邦雌虫活的雄虫都没见过几只,哪抵得住前海王的诱惑。

排着队给法斯特上供剥水果,一边柔声细语地附和法斯特。

“哇,曼斯菲尔德阁下真幸福。”

“小矛盾?吵架!不能轻易原谅他……当然,特殊情况勉强陪陪他也不是不行,阁下您真善良。”

上班即将迟到的某虫,“家属怎么会打扰到工作。”

“祝你们早日和好,新婚快乐哈。”

“啊对对对,忘了忘了,你们感情不好,就这么冷淡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