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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恢复了与往日一般略显轻佻的神情,只是唇边扯开的幅度刻意到略显虚伪,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写什么,慢了半晌才卸了身上的力气,懒洋洋地瘫到了曼斯菲尔德身上,有力无气地开口,“饿了,一会吃什么?”

曼斯菲尔德觉得今天的法斯特有些奇怪。

第一是早上能够下床起身独立行走了,还在楼梯口站的笔直。

正常法斯特第二天起来必须撑着墙靠着人,才一幅能勉强自己不能摊成烂泥的脆弱模样。

今天直到被抱着下了楼梯才慢半拍地恢复正常,哼哼唧唧地开始这痛那痛不舒服起来。

第二是法斯特明显有了什么心事,一上午都精神恍惚,注意力都不集中起来。

最为明显地是之前雄虫一直嫌修复剂口味不好不肯喝,哪怕闻到修复剂的味道,嫌弃的表情都溢于言表,抹药又嫌抬着手酸,每天早上让自己帮忙抹修复剂。

因为亲王殿下的意外到访,打乱了曼斯菲尔德上午的节奏,法斯特下来的时候现在午饭只准备了一半。

曼斯菲尔德怕法斯特饿到,随手将准备用的修复剂塞到了法斯特的手里,告诉他等等,马上回来,先去后面厨房里将早餐热了热。

等到曼斯菲尔德把早餐端过来放在桌上,来给他抹修复剂的时候,法斯特已经将手里的修复剂喝了一半了。

等自己回来了,那张因面无表情显得高傲冷淡的脸才猛然回神,金色的眸子蓦地染上了一层水汽,满是懊恼地埋怨道,“苦的。”

法斯特小口喝着糖水,去压嘴里的苦味,另一只向后拦着头发,方便曼斯菲尔德靠近上药。

曼斯菲尔德熟练地带上手套,单手拆开修复剂,俯身靠近法斯特,按着他的肩膀给他上药。

从这个角度,法斯特看不清曼斯菲尔德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因担忧微微蹙起的眉心,乌黑的浓密的睫羽在眼下打下一小片阴影,高挺的鼻梁下习惯性抿起的唇线微微翘起,像是合成了一个轻松而无奈的笑意。

似是被曼斯菲尔德沉静愉悦的情绪所感染,那莫名围绕在法斯特心头的烦躁、怒意与委屈都悄然散去,心脏砰砰作响,柔软的像一团马上快要融化地蓬松的云朵。

他突兀地,有些得意的在轻轻地哼笑了一声,垂首去碰了碰曼斯菲尔德的额头。

——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过长的发丝随着主人突然地动作,任性地垂落了在了大半个肩头,劈头盖了曼斯菲尔德一脸。

曼斯菲尔德:……

军雌冷静地把糊在脸上的发丝扒了下去,抽了张纸把沾了修复剂的发丝擦干净,“先别闹。”

“噢……”法斯特拖长声音应了一声,安静地看了一会曼斯菲尔德,华丽锋锐的五官竟无端显出几分乖顺而恬静。

那双漂亮的眼眸无声地弯了弯,身体悄然地放松,向后,向右,接着脑袋靠到了雌虫的肩膀,没过一会大半个身子都霸道的躺进了雌虫的怀里。

法斯特笑吟吟地躺在曼斯菲尔德的膝盖上,任性地追着看雌虫因自己染上其他的情绪的眼睛。

曼斯菲尔德被那双含笑的眼眸看得有些耳热,体温略低的指尖似乎都沾染了烫意,胸口处又出现了那股他不理解,无法控制的过于汹涌的情绪。

焦急地去催促着曼斯菲尔德更加靠近,去触碰雄虫的肌肤,再溶入对方的骨血,最后再将对方吞吃入腹。

这可怕的情绪已经困扰了曼斯菲尔德很久,他又不敢直接去问法斯特,只好努力把这不可控的阴暗念头藏于心底不敢松懈。

他知道对于主星的雄虫来说,军雌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代名词。似乎说出来都染了几分硝烟与血腥的气息,带着偏远地方的坏习惯。

曼斯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