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动作不稳地把椅子归置好,倒退着离开ICU,“你爱养什么养什么,别用的名字给狗起名,靠,我才发现你他妈是在占老子便宜!”
埃拉斯谟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单准刚松了口气,埃拉斯谟就对他眨眨眼:“但你心动了不是吗?”
单准转身疯狂摁开门按钮,等着门缓缓打开的过程中,埃拉斯谟在他身后说。
“我一开始也许是想利用你,但在游戏里的那个草坪之夜过后,我就知道不是了,单准,至少我是喜欢你的。”
单准头皮都要炸了,那扇厚重的门终于打开后,他就用冲刺速度撒丫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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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单准都没有再去看过埃拉斯谟,他规规矩矩地上课,吃饭,训练,睡觉。大部分时候他都一个人,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警惕,但发现没什么打扰后,也终于放松下来。
历山虽然是个会在赌约上出老千的人,但输了之后,倒还算守规矩。
宿舍也一直没有安排别人进来,也许是平民学生妹那么多?单准不知道卢锐去哪儿了,反正卢锐就算回来,也一定还会被他揍。
只是偶尔单准看到拳头上自己已经愈合的伤口,会想起他把卢锐揍得血肉模糊的样子,下手重了吗?是超过了一些吧。
他觉得他在被这里的环境感染,做出了超出“自保线”以外的暴行,他才刚刚入学一个月,如果一直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会变得越来越可怕吗?
“单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