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搞那么肉麻。”
埃拉斯谟噘了噘嘴。
两个人点好吃的,等餐的时候周围一直有学生在看他们,间或讨论几句,单准已经基本习惯了,他看埃拉斯谟又掏出手机来准备玩游戏,便也掏出手机:“你玩什么?我跟你组队?”
“你都不跟我牵手。”埃拉斯谟答非所问,眼睛盯着手机,戴上了耳机。
“这跟牵手有什么关系。”单准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手指不安地摩挲手机,他是打算讨好埃拉斯谟的,但又实在别扭,埃拉斯谟不答他,他想了想,站起来把椅子搬到了埃拉斯谟旁边,椅子腿和木地板摩擦的声音引起众多注目礼,他也不管了,跟埃拉斯谟挨着肩膀坐下来,够过头去看对方的手机屏幕。
“哦,你在玩这个啊,我有号。”
单准连忙操作,然而可想而知,他的根本无法登陆,埃拉斯谟也不理他,两人对坐的小方桌,他坐在埃拉斯谟旁边实在太奇怪了,正在单准尴尬又无奈的时候,侍应生上菜了,还弯腰递给了他一张纸条。
“你好,这是那边那位先生给你的。”
单准的神经又绷紧了,顺着侍应生示意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的却是一个他差点没想起来的人,卢锐,他的室友。
卢锐一脸焦急,让他看纸条,单准低头,纸条上写的是:你有时间跟我说几句话吗?拜托了。
单准想起之前卢锐的冷漠,更加困惑,一抬头,发现埃拉斯谟正盯着他手里的纸条,又抬起头看向卢锐,
“他是我的室友。”单准连忙说。
“我知道。”埃拉斯谟说,然后他摘下耳机,对侍应生说,“让他过来。”
很快卢锐就过来了,战战兢兢地弯着腰,双手交叠在身前。
“抱歉,学长,我只是有事求助单准,打扰你们用餐了。”
单准看一眼埃拉斯谟,他今天穿了校服,戗驳领上的刺绣显示年级。
“什么事?”埃拉斯谟面无表情地问。
卢锐来回看了看两人,他应该不认得埃拉斯谟,但也感受到气场的压迫了:“就,单准这些天都没有回宿舍,我有点担心他。”
“他不用你担心。”
“……可是,昨晚有人来宿舍,拿走了他的东西。”卢锐紧张地说。
单准皱起眉,埃拉斯谟想了想,回头对单准说:“应该是历山,你搬来跟我住吧。”
“千万不要!”卢锐上前一步,“他们说了,如果你不回去的话,他们下一步就处理我。”
埃拉斯谟终于有表情了,他困惑地微微蹙眉:“处理你跟小准有关系吗?”
卢锐吞了吞口水,看向单准,单准垂着眼,卢锐慌张起来,
“我知道我们刚认识没几天,我之前,我之前对你态度也不好,但这是你的事,为什么……要连累我?”
埃拉斯谟还是很困惑的样子,而单准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埃拉斯谟看向单准,微微意外后,笑了。
“除了要我回去,他们还说什么了?”单准接着问。
“他们说,你回去住的话,就代表接下来的游戏,会公平进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游戏?果然,单准猜对了,这是他们的游戏,而且游戏还会继续。
单准看向埃拉斯谟,埃拉斯谟显然也领会了其中的意义,他耸了耸肩,低下头继续玩手机,一边对单准说:“我无所谓啊,你离开我身边的话,就是一个摆在领奖台上的奖杯,这会让游戏更好玩一点,但是你会比较辛苦,当然你也可以安全地待在我身边,那就是一个摆在我的柜子里的奖杯,气死历山。”
“历山?”卢锐镜片后面的眼睛瞪大了,“那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