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我的不信任上。”
卢锐:“我们不是……”
单准打断了卢锐:“我说过,我从历山那套不出奎利当天会乘坐哪艘船离开,那老头是大人物,行程隐秘,我也不敢在历山面前露马脚,只能在离岛的那刻才知道要上哪艘船,没办法提前在船身上制造需要救援的损伤,只能上了船再动手,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独自在大船上暴露的话必死无疑,而且如果不能接应你们,我一个人是无法劫持那艘船的,那我要如何逃跑?”
“你可以跳海。”名叫马歇尔的守门员嘟囔道。
“跳海?离那鸥斯最近的陆地都有上百海里,我没命游上岸。”单准说。
“你肯定比我们有办法不是吗,历山和埃拉斯谟,他们不是都能被你利用吗?你做点什么啊!就算是卖屁股,你也做点什么啊!”
不知道是谁高声说道,单准猛地抬起头,目光扫过球员们,那个出言不逊的人隐在人群里,不敢冒头,但球员们脸上的表情,都一一说明,他们认同那句话。
他们希望领导这次逃亡的单准能够负起责任,如果能够用他的牺牲来换取所有人的自由,他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单准觉得被羞辱了,但这种羞辱竟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