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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切唤着,得男人勾开明晃晃的笑,“嘘,是夫君。”

他纠正她,更是步步紧逼,毫不掩饰所有的恶意,折出异色光芒的眼神几乎要将她拆入腹中。

阮流卿睁着一双颤颤水雾的眼儿望着,挪着一寸一寸的后却,最后脚后跟抵在床前,退无可退。

莫大的阴翳将她整个人笼罩,她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了。

男人高大威猛的身躯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气息涌入心底,阮流卿捏紧着手心警惕望着。

“娘子。”

男人的声音低哑到似乎呢喃,眼眸里更是噙着翻天覆地的恣睢恶意,阮流卿都快要吓哭了。

“怕什么?这么久了,不想吗?”

言语甚是晦涩暧昧,阮流卿可以看见男人的眼神止在了她的腹部。

尘封的记忆顿时如风瞬间扑面,更带着温度似的烧得她面红耳赤。

“啪嗒”的声响在寂静的竹屋里响彻,阮流卿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儿竟被晏闻筝用那腰带绑在了床头。

她碎着瞳眸可怜又无助望着晏闻筝,更带着祈求,可视线里只看得见化作蝴蝶一般飞舞的火红。

“娘子。”

“卿卿……”

他沉沉的叫着她,又肆意的将她抱在怀里亲,鞭辟入里间,尖锐的犬齿似都生生咬穿了她的体肤。

阮流卿受疼得扬起颈项来,珠圆玉润的脚儿都绷直了些。

可晏闻筝仍还要欺负她,湿滑的大舌一直追着她的软舌搅弄。

一边亲,一边将她往他手心里撞。

势大力沉,阮流卿被亲得呜咽,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这时晏闻筝便会允她喘息的机会,待刚刚缓过,便又亲下来。

被绑住的一双手总算放下来了,却只能勾在他的颈项,阮流卿晕乎乎的,眼儿潋滟开娇媚的迷离。

她凝着头顶火红的帐幔,觉得越来越看不清。

为什么摇晃得这么厉害?

嫣嫣雾气间萦绕的,似还有止不住的铃铛叮铃不休的声音。

哪里来的铃铛?

阮流卿眼眸半睁不开的睨过去,竟看见晏闻筝似若珍宝一般捧着她的一只脚踝,更轻轻的系上一圈红绳。

细腻润透的肌肤同鲜红的细绳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什么?”

阮流卿难耐蹙紧着眉,没想到晏闻筝抬起眼来便要亲她的唇瓣,她避开躲藏,他便又亲她的颈。

“救命……呜呜呜。”

她哭的破碎娇怜,咬在他肩,哀求着:“不要亲了,不想再亲了……”

可晏闻筝哪里会听她的,索性将她抱坐在身上来,掌控着她的后脑,像是蛊惑又像是上瘾,更深深的品尝她的甜蜜香息。

一直燃烧的喜烛早就燃尽了,烛台上汇聚

着未凝结的蜡水,浓稠的,沿着烛台边缘淅淅沥沥的往下涓流。

外头许已经是天黑了,一直摇晃的铃铛终于止了,一切归于静默,晏闻筝怜爱的抚着少女潮红娇艳的脸颊,将整个人紧密无间束缚在怀里。

薄唇若有似无的蹭过,似在说些什么,尽是柔情蜜意的慰哄。

可此时灵魂涣散的阮流卿哪里听得进去,娇小的身子都似乎染蔓了绯色,更止不住的轻颤,红肿柔嫩的唇里咬着晏闻筝的手,似是发泄。

她觉得自己被晏闻筝扔进了滚烫的炉子里,汩汩的热水淌注,她根本承受不住。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她还没从方才极致中回过神来,舌根被亲的发麻,她此刻说不出什么话,嗓子最后哑了,只能嘤嘤颤颤的呜咽出声。

可晏闻筝是无丝毫悔意的,唇瓣循着她的脸颊一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