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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当真会被咬死的。

阮流卿通红的眼眸一凛,下定了要和他阻绝到底的决心,可一鼓作气,那股气竭得也快。

她仍是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如何面对他。

烛火诡谲摇曳,最终将那道宛若黑罗刹的高大身影渡到了榻前。

毫不留情的将轻纱帷幔扯开,阮流卿敏锐听着,不由瑟缩一下,想起在他手间扯断的肚兜细绳。

“阮流卿。”

一颗心正是混乱不堪之际,她的名字从男人薄唇里捻出来。

“又装睡?”

戏谑的,带着些难以琢磨的柔情和笑意,阮流卿咬着唇瓣根本不想理他,此刻听到他同自己说话,心底更是不由的生出一股火气和闷意。

对晏闻筝的火气,她是了然的,可她不明白这闷意从何而来,似微乎其微的夹杂着丝缕的……,委屈。

她不明白这委屈从何而来,甚至不耻于是因晏闻筝。

转而,她又听到一声低笑,能感受到晏闻筝就径直坐在了榻沿。

锦被紧绷起来,他身上那危险而强势的味道更瞬息之间侵占整个由帷幔遮掩严实的床榻。

阮流卿仍是忿忿着咬着唇不说话,捏紧的白嫩手心更是用力。

然晏闻筝仍是那般的恶劣凶恶,竟是无耻的将手错进锦被底下。

带着些刚回府的凉意蔓延开来,阮流卿能感受得到,魔爪在朝自己伸来。

她下意识双手去抵挡,盈盈水眸颤着,似受惊的小鹿一般慌不择路的推阻。

可碰到晏闻筝大手的一瞬,便被他趁机反手攥握住了手儿。

娇嫩柔滑的小手落在他手里捏着,隔着一层锦被埋于其下。

阮流卿惊于这样的变故和阴险,不由嘤声闷哼,受着全力想将自己的一只手儿从那猛兽爪子底下拿回来,可却难于登天。

她累了,再折腾不动,任由晏闻筝将她的手握在掌间揉抚。

带着薄茧的拇指来回摩挲在她的手心,很痒,痒进心里,却又生出些厌恶。

她不知晏闻筝是否察觉到了,又或是对于自己豢养在府邸的一只金丝雀这样的情绪,毫不在意。

“闹脾气了?”

他轻笑,声音很淡,勾着些漫不经心的懒倦和暗涩。

果然,阮流卿看出来了,自己在他眼里或许就是养的一只雀儿,闲情雅致时想起来了,便来逗弄一下。

“本王离开这几日,卿卿在府里可还乖巧?”

他似笑非笑的问,却显然在这假意温和的底下是潮湿泥泞的阴森。

阮流卿不由心中冷笑,自己一直在他掌控之下,何须来问她。

她依旧不想同他说话,别开脸闭上了眼睛。

紧绷的冷寂维持几许,她没想到晏闻筝乍然掀开了她身上的被褥。

瞬息之间,春夜的寒意浸身,更有莫大的羞意扑面而来。

一人宿在这房里,她只穿着一件亵衣。

“你干什么?”

她无能的怒斥,又连忙翻了个身将自己蜷缩埋藏在枕头里。

可渺小弱者的反抗在强者的眼里不足一提,反而倒更增了些趣味。

他极尽轻佻的扬了杨眉,目光扫在了她的莹白身段上。

时隔几日,他留下的掐痕吻痕,几乎都淡了下去,只剩下一个个浅浅的印子。

莹白肌肤盛雪,更细腻柔滑,在暖色烛灯下更添诱人的光泽。

晏闻筝眸微眯了眯,不觉喉间一滚,指尖挑起少女铺在身下的如瀑青丝,握在手里缠绕,一圈一圈。宛若实质的感受到那紧缚绞嘬的裹缠。

真的缠得很紧,几乎要让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