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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以前了,她确实已不再如当时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般懵懂无知。

许多不该做的事,她都同晏闻筝做了,就连身子,也确实为他夺了去……

“归政王,请。”

门口立着的小厮恭敬垂首,又将门缓缓推开。

一时间,酒气混合着佳肴的香味一道灌入鼻中,可其中还有一些若有似无的脂粉气。

她微微从晏闻筝怀里抬起头,看见坐在主位上的太子。

姿态悠然,一袭锦袍衬的他容颜依旧俊朗,而在他的身侧……

阮流卿眸光稍怔,看见多日不见的故人。

身子如松挺拔的坐着,清风朗月的气质与周遭的奢靡艳丽场景格格不入,眉宇间依旧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儒雅,可此刻蹙着,似在忧虑或是不耐久久处在这等风月之地。

“唔。”

猝不及防,腰间的软肉被晏闻筝掐了下,是在威胁。

是在警醒她不该多看卫成临。

可那样柔嫩脆弱的位置,被掐的有些疼,疼的她没忍住溢出一声嘤咛,闷着从男人怀里传出来,倒像是湿滴滴的撒娇一般。

果然,纵使如此细微,也被人听见了,屋内二人的眸光一齐聚在了在晏闻筝怀中距离甚是紧密的她的身上。

更多的是探寻和疑惑,高硕景饶有兴致的大量着,知晓此人便是方才晏闻筝怀中的那个女人。

姿态轻浮娇媚,若非被晏闻筝带着走,怕是这女人都走不动道。

想来方才晏闻筝口里所说的“要事”便是急着同她……

高硕景心中不禁遐想,更想看清女人到底生得如何倾城绝代,却被晏闻筝严严实实搂在怀里,本就窥不得什么更遑论还带着一块面纱。

还想细看些时,被男人微带挑衅和占有的姿势更加挡了回去,似乎在宣告这是他的东西,不容旁人觊觎。

高硕景回过神来,轻轻一笑站起了身,客套道:“归政王可让孤好等,竟这般久才现身。”

“太子殿下恕罪,”

话虽如此,可晏闻筝面上却无半分愧疚之色,神色依旧嚣扬,手臂将怀中少女更往身前带了些,笑道:“遇见了件趣事,这才耽搁了些许。”

阮流卿被紧紧桎梏着,根本无力抵抗和挣扎,更遑论这种情景,她只能彻底将自己依附于晏闻筝。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刻意戏弄于她。

阮流卿想着,埋下头去,紧接着又听到晏闻筝朝一直未出声的卫成临刻意的“寒暄”。

“卫大人,别来无恙啊。”

幽幽嗓音拖的很长,虽听起来漫不经心的,但显而易见的恣睢挑衅。

卫成临听罢,根本忍不住的厌恶,若非太子执意如此,他怎会与此人静坐下来品酒。

他唇抿成一条直线,紧握酒杯的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却也压不下那道怒火和滔天恨意。

“成临,你莫不是醉了,竟未听及归政王同你说话。”

身侧的高硕景微微提醒,又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朝晏闻筝道:“劳归政王挂念,成临近日一切皆好。”

“哦对了,”

高硕景眸光再度落在男人怀中的少女身上,问出了那句话,“这位姑娘是?”

听见太子这暗含深意的询问,阮流卿如秋水的瞳眸被晃动一丝涟漪,抓握晏闻筝腰间布料的手儿更紧了些,她扬起头来,

望着晏闻筝带着一丝祈求,恳求晏闻筝好好说。

哪知,晏闻筝却似没看到一般,又或是根本不在意,嘴角依旧挂着那抹阴鸷的笑,“这位姑娘啊……”

恶劣的尾音似都在空气中打了个旋儿,待如愿看见少女眸中的可怜和哀求,抬起了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