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
“晏闻筝……”
含着哭泣的柔弱无助,娇弱堪怜的哀求着,晏闻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大掌捏着少女的细颈想将人带出来,却没带动。
被少女缠绕的力道越来越紧,几乎要同自己融为一体,他唇角勾出一抹弧度,“连心上人都不顾了。”
话音隐晦不明,阮流卿听见了,却在此刻恐惧无助到了极点,只知道求他。
“晏闻筝,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么?”
晏闻筝还在阴测测的逼问,阮流卿觉得自己心快要滴出血来,凑近身,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脸颊,热汽炙热熏染。
阮流卿难以遏制的一抖,娇声颤道:“不要他,不要他……”
终于,晏闻筝似乎满意了,贴在脸颊上的薄唇顺势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桎梏要将她彻底揉碎,强势又侵略的动作霸道至极。
其暗黑玄色的衣袖将她柔媚俏软的身躯遮挡大半。
亲昵埋首吻在她的脸颊耳垂,轻轻碾碰着,似在宣告自己对所有物的主权,动作旖旎又占有欲浓烈到根本晕染不开。
然在阮流卿看不见的视线里,他幽幽掀起眼皮,视线透过喧闹纷杂的人群,落在同样凝视这个方向许久的两位年轻男子身上。
卫成临定定看着这刺眼的一幕,亦看见晏闻筝回望他的、毫不掩饰的眼神。
幽冷,恣睢,锋锐的似结了霜雪的冰渣一般浸人骸骨,而在其中的,分明还有快要蔓延出来的高高在上的讥讽和怜悯。
阮流卿心忽地“咯噔”一下,似有所感,猛然意识到什么,挣扎着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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