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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地一边轻喘一边替他辩解道:“他人很好的,总是帮我呢,你不出来,可能不知道的吧。”

他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但实则恨不得冲去隔壁将那人绑起来,像是他先前对待谢容止一般,但他现在又做不到。于是一肚子阴暗的欲念只能通通通过床笫之事发泄出来了,颇有耐性地一点点给她最深的刺激,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逼得小姑娘又是啜泣连连。

这便罢了,直到昨日他发现那罪不可赦的王家登徒子居然派人递了块手帕送了进来,上头还题了一句桃色诗词,谢容与颇为挑剔地看着那一句,冷哼一声,眼底蓄积起怒意道:“写得一手烂字,倒也好意思拿过来丢人现眼。”

庄蘅知道他有说这话的本事,但却有些忘了,谢容与这人本性如何。

他很轻易地便找到了隔壁的那位的登徒子,尔后掐着他的脖颈,居高临下对他道:“离她远些。”

那王公子方才已被打得流了血,看着面前这芝兰玉树之人,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敢动手,对上那人漂亮但莫名阴郁的眼眸,看着他眼底的墨色,有些慌张道:“同你有何关系?”

谢容与嗤笑一声,又用了些力,“她是我的妻,你说同我有何关系?若是想好好活着,便按我说的做,毕竟上一个有你这种想法的人,已经死了。”

不明所以的庄蘅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谢容与打了隔壁的王公子。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生气了。

所以,她要去哄他?

第85章 江南(二)夫君?

他们住的宅院是在徽州府前街,此处算是徽州最繁华的街巷了。于是这府前街不仅住着各路商贾,还有不少高门贵族。

旁边的王家便是,因为家中有位徽州知州。

他们家中的女子都格外和善,见隔壁新来了位姑娘,倒也分外热情地相邀,或饮茶,或赏花。

谢容与不大出去,原因也很简单,他这个人和这张脸,总是能给大多数人留下深刻印象。即便此处是徽州,远离京城,但隔壁一位知州老爷,不远处还有不少云游天下的商贾,谨慎些总是好的。

但是他性子静,平日里也不像庄蘅一样,总是喜欢出去。

庄蘅第一次见到那王公子便是在王府,王家的几个姊妹同她玩闹时彼此打了个照面。后来她准备回去时发现自己的香囊落在了里头,那王公子便好心替她从里头拿了出来,这便说上了几句话。

庄蘅只觉得他好心,便也没觉得什么。即便后来接触多了,也只当他是同王家姊妹们一般热情。

但谢容与日日见她往隔壁去,嘴上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记下了。

他这个人最会的便是不动声色地将一切记在心里,然后默默去查看。

于是他很快便了解到这王家的情况,说来也巧,那位王知州他几年前见过。但这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那位王公子一看便是个浪荡公子,明显不怀好意。

王家姊妹问起来,庄蘅也如实说了,她说自己有位夫

君,又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只说自家夫君身子弱,不方便见人。那王公子倒也听闻,但却仍旧不怀好意地贴近庄蘅。

这会子庄蘅听闻谢容与打了那王公子,顿时有些慌了。

她先前还说自家夫君身子弱,却能把他打成这般,那这不成了自己撒谎了吗?

再者,王家人同自己交好,彼此俱是一片真心,打了王家公子,到底不好交代。就算是他给自己递了桃色帕子,但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于是她一咬牙,只能先去了隔壁王府,打听道:“王公子无事吧?”

王家二小姐拉着她的手道:“无事,现下已经躺着休养了。”

庄蘅满心歉疚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