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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所有奏折的?比起他扣给我的结党营私的帽子,他私看奏折的欺君之罪似乎更大吧?那我也很想知道,他不过是个侍御史,如何能有这等通天的本事?不仅看了奏折,还有本事仿造信件,若说背后无人指使,我是不相信的。李大人,你觉得呢?”

一时众人皆屏住了呼吸,大理寺卿颇不自然地将目光转过去。

“到底是谁给了他这权利我们再论,我知道李大人方才要说什么,一定是秦少监自尽之事吧?只可惜,秦少监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是假的,因为他是被旁人逼死的,而非自愿自尽。”

大理寺卿愣了愣,轻咳几声道:“谢侍郎何出此言?”

阮元义立刻道:“今早,秦少监之女找到了我们,交出了某位大人曾写给他父亲的信,对了,那些银两,还有一半在他的儿女处。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父亲不愿被这样污名,但却因为子女安危而不得不这样屈辱自尽。有这等心胸和勇气,实在值得称颂。对了,信我早已交给尚书过目了。”

刑部尚书点头,“是,我已阅过,确实如此。至于那封信的字迹,我瞧着倒是像……李大人的兄长。”

李归面色铁青,怒斥道:“一派胡言!他怎么可能会给他写信?”

谢容与看他暴躁如困兽,却慢慢笑了,“李大人稍安勿躁。再说说四月十二日杀人之事吧,我可没有做过,我有人证。”

大理寺卿提着一颗心,慢慢道:“传上来。”

庄蘅便被引着上去了,他继续问道:“四月十二日你同谢侍郎在一处?”

“是。”

“你们在做什么?为何会在一处?”

她咬唇道:“谢侍郎也算是我兄长,平日里对我多关照些罢了,在一处也很正常吧。”

大理寺卿的嘴角抽动几下,差点没忍住脱口而出说出抢婚之事,顿了顿道:“那夜你也同他在一处?”

“是。”

“做什么?”

“不做什么。”

“不做什么?”

她慢吞吞道:“大人一定要问得这么清楚吗?”

他语塞片刻,只能道:“怎么证明?”

“那日除了我,身边的婢女也都看见了,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再去询问。”

刑部尚书接过话道:“好,请四小姐先下去吧。”

阮元义便又引着庄蘅退出去了,对她道:“四小姐可以先回去了。”

“谢侍郎是无事了,对吗?”

他笑道:“何止

是无事,有事的该是他们了。明日李家便会被彻底查个干净,此事也只有谢家和国公府能暂时幸免,不过也快了,不然方才李家那位的脸色也不会如此难看。”

“所以他早就知道会这样,才根本不着急的吗?”

“侍郎做事一向如此,四小姐不必惊诧。他一直都格外有把握。”

庄蘅慢吞吞地“哦”了声,心想,还白费了自己替他担心一整夜,其实是他根本不会有危险。

她叹口气,从刑部出来,正准备回琴坊,却看见了一个人影。

她仔细看了看,是庄非。

她犹豫着走上去,硬着头皮道:“三哥?”

他却看着她道:“你不必怕,我不是要送你回谢府。”

她刚松了一口气,却听他道:“但我要你同他见面。”

“为何?”

“你先前答应我的事情还作数吗?”

她迟疑着道:“你是说……必要时候,放他走?”

“是。”

“可是……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必要时刻。三哥,谢侍郎如今还在刑部被关押,你却要让我放他走?他需要吗?”

他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