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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回去,我都无法向他交差。”

“我……”

“你若是现在不回,国公府恐怕也要派人来寻,到时候便不大好了,只怕他们会更生气,四小姐,你说呢?而且由我送你回去,也比你被抓回去要好些的。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要不要同我回去。”

庄蘅也知道他说的都对。

她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被带走,还和谢容与在这宅子里共度过一夜。虽然之前也有过,但那时候到底不为人知,这会子却是人尽皆知。

她在这儿待得越久,回去后就越不会好过。

但现在回去的话,国公府念着她还病着,恐怕不会做出什么过分之举动。

于是她只能勉强答应道:“好,那我马上更衣,再同谢侍郎说一声。”

谢容止松了口气,笑道:“好,那我在外头等你。”

说罢他便也起身出去了。

她立刻起身,准备更衣。结果刚下床,便用余光瞥见了谢容与。

他手里提着她准备换的衣裳,对她道:“怎么?又准备一声不吭地逃走?”

庄蘅心想,怪不得我衣裳找不到,原来在他这儿。

她转身,看着他手里的自己的衣裳,连忙摇头,矢口否认,“当然不是。我准备同你说一声再更衣的。”

他走近她,一张脸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怒,“准备回国公府?”

“你知道了?”

“不然他来这一趟做什么?自然是哄着你回去。”

“那我……”

“你不是要同我说么?那便一边更衣一边说吧,也耽搁你们一道回去。”

庄蘅听见这话,总觉得他又动了气,只能小心翼翼地斟酌道:“不打紧的,我说完再更衣。”

“现在就更衣。”

“我……”

“我帮你。”

庄蘅要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手便已经碰上了她的寝衣。

他一边熟练地替她解开寝衣上的扣,一边在她耳边道:“你既然病着,那倒也不必劳累,我帮你便好。”

庄蘅觉得自己的呼吸顿了顿,身子忍不住轻颤抖着。

他的手指将她的寝衣彻底解开,露出她雪白的臂膀,胸前是藕荷色的抹胸,后背几乎是赤裸着的,只剩下几根细细的系带。

他终于能如愿以偿地看见先前他一直渴求不已的,她的脊背。

他的手攀上她的如玉骨凝霜的背脊,指尖所到之处都泛起细密的战栗,他带来的灼热的气息也让她的身子不由得发软。

他的手最后停在一根系带上。

他只要轻轻一拉,春色便会毫无保留地泄露在他面前。

庄蘅感受到了,于是她的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丝娇喘。

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这是害怕,是恐惧,还是,兴奋。

谢容与听到她这一声,垂眸去看她,眼底翻涌着暗潮。

房外却忽然传来一声道:“四小姐,你更衣好了吗?”

是谢容止。

她在里头确实待得有些久了。

她忽然有些心虚了。

一墙之隔,她的未来夫君在外头等着她更衣,她却在房内,见不得人的去处,和她的未来兄长如此,暧昧。

其实谢容与说的也没错,他们确实在暗通款曲,这是偷情,是见不得光的行为。

如果谢容止推门进来,大概就能看见,他未来的妻赤裸着臂膀,只穿着一件抹胸,站在他二哥地面前。

而他的二哥正将手搭在她赤裸的脊背上。

她缩了缩,久久都没有回答。

谢容止听不见回应,也有些着急了,上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