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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虽然谢容与确实不大喜欢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但“她调戏自己”这一事实让他隐隐有些兴奋,甚至胜过了衣衫不整给自己带来的不适感。

于是他便动手,开始解腋下的扣,再慢慢地抽出了领口的系带。

他的朝服是正红色,而他本就肤色白皙,这两种颜色配在一起天然就有一种刺激感。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自己领口,开始慢慢扯那根白色系带,眼睛却紧紧盯着庄蘅,仍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庄蘅不得不承认,他这副皮相,做这个动作,是浑然天成的美感。

于是等他把那根系带彻底抽出来,领口随之垂落,露出雪白的肌肤之时,庄蘅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停滞了片刻。

她赶紧移开了目光。

她心想,争气点,反派都是长着一张好看的脸。

他是在迷惑你。

她旋即道:“好了,开始下一局吧。”

于是谢容与便这么衣衫不整地陪着她又来了一局。

只可惜这一句庄蘅是抱着破釜沉舟的信念,他脑中又一直在回想方才的情景,不自觉便走了神,待再低头去看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输了。

庄蘅终于抬起了下巴,抱着手高傲道:“把革带取了。”

谢容与一句话未说,干净利索地取了革带,放在了桌上。

她看他如此利索,甚至有些甘之如饴的模样,忽然有些疑惑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惩罚,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他怎么回事?

这都能让他兴奋吗?

他之前不是最讨厌衣衫不整了吗?

庄蘅彻底凌乱了。

凌乱的结果就是,下一局她输了,输得很惨。

谢容与游刃有余、胜券在握地下了最后一个棋,“这是最后一局,马上便要用膳了。”

“所以,我不能这么衣衫不整地出去,明白了么?”

庄蘅明白又不明白,点了点头,但没有动弹。

他提醒道:“过来,这衣裳是

怎么成这样的,你一步步帮我还原。”

庄蘅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玩火自焚,作茧自缚。

到底是棋差一着,最后她还是玩不过他,谁让自己当初非要想着折腾他的?

她顿时怂了,小声道:“这不大好吧,毕竟涉及男女大防……”

谢容与忍不住笑了,“男女大防?”

男女大防在他们这儿早就不存在了。

“现在怎么想到男女大防了?那方才让我松开领口解了革带的人又是谁?方才便没有男女大防了么?庄蘅,你还真是有意思。”

庄蘅咬唇,实在是无力辩驳,只能慢慢地挪动过去,站在了他身边。

她不敢去看他,只是垂眸看着他的衣裳,“那边的扣子,可以劳烦谢侍郎自己扣上吗?”

他却噙着一抹笑,“不可以。”

庄蘅无法,只能伸手将领口拉起来,俯身,凑到他身前,先将扣子一粒粒扣好,这才拿起了系带,围在了他的脖颈上。

她把系带放上去后,便不知怎么做了,动来动去也没有理好。

谢容与却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锁骨处,一点点教她如何将领口重新系好,最后道:“学会了么?”

她支支吾吾地应了。

“我教会了你,可不是让你去给旁人系好领口的。”

他这个“旁人”咬得极重,庄蘅不用想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尔后他起身,把革带递给了她。

庄蘅伸手,将革带围上了他的腰,扣革带时却狠狠地勒了把,然后迅速把革带扣上了。

本来谢容与还盯着她的发髻看,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