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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眉眼弯弯,格外真诚,让人如沐春风。

她点头,“很好,有劳三公子挂心了。”

两人边交谈边沿着回廊向前走,一路走到

了后院。

正堂处来来往往的人多,唯有此处还算安静。

谢容止冷不防提起,“四小姐倒也没有向我问问我二哥。”

庄蘅赶紧道:“没什么好问的。”

笑话,她现在只想离谢容与远一些。

谢容与感觉自己很久都没见到庄蘅了。

其实他们二人不见面才是正常,毕竟一个在国公府,一个在谢府,也很难见面。但谢容与这个人一向直觉敏锐,他总觉得庄蘅对他的态度变了,至于为何变了,他并不清楚。

今日谢麟生辰宴,众人纷纷在正堂处忙活,他从来不盼着自己这位父亲能长命百岁,只盼着他快点死去,自然也没有给谢麟贺寿的意思,便一直待在房中没出去,懒怠见人。

待到用膳的时候,他推门出去,沿着回廊走了几步,却远远地看见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庄蘅和周氏。

两人正往正堂处走,不知在说些什么。

于是他上前,根本没看周氏一眼,反而对着庄蘅道:“庄四小姐。”

庄蘅心里一紧,慢慢转身,垂眸,没看他。

谢容与瞥了一眼周氏,她只能又看了看庄蘅,自己先行离开。

他上前一步,她却立刻本能地后退。

他蹙眉,“庄蘅,你又发什么疯?”

她却不紧不慢道:“谢侍郎,我已经同三公子订婚了,男女大防要注意,咱们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他笑了,“订婚?保持些距离?那晚你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是谁求着我说不想嫁进谢家的?”

庄蘅偏头,无辜道:“那晚?哪晚?那晚我醉了,醒了以后什么便都不记得了。至于之前我确实是一直求着谢侍郎帮我,只是侍郎不也一直不答应吗?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劳烦侍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本来也无力更改,也只能逆来顺受罢了。”

“说气话?这对我没用。”

“我哪儿敢说气话,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之前承蒙侍郎照顾,在此先谢过了。只是我既然已经同三公子订婚,我也不好再同侍郎有过多接触,侍郎见谅。”

她说完行了礼便准备离开,谢容与在她身后气得发怔,半晌才遥遥道:“庄蘅,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庄蘅想,我就是太想活了,才要离你远一些。

她假装没听见,赶紧往正堂走。

用膳时,庄蘅专心致志,冷不防抬眸,却看见了谢容与。

他正隔着人群死死地盯着她。

她吓得赶紧低头。

谢容与确实很愤怒。

从前他一直云淡风轻,因为所有挑衅过他的人最后都会死,他没必要浪费情绪。

但他唯独把庄蘅留下来了,并且纵容得她现在学会了反咬自己一口。

他被她反咬得鲜血淋漓,于是现在他很想直接将她绑起来,好好地教训她。

但他一直觉得,他的愤怒来源于庄蘅对他的背叛,而不是因为她要同他的好弟弟在一起了。

她不过是个笨笨的小姑娘,没什么值得他眷恋的,他又不是喜欢她,她同谁在一起,又同他没关系。

直到用完膳后,谢容与从正堂离开,往后院去,却又遥遥地看见了两个人。

是庄蘅和谢容止。

他们两人在一处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格外扎眼的,却是庄蘅的神情。

她眉眼弯弯,笑得格外灿烂,在谢容止身旁,有些兴奋地不知在说什么。

她这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