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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就能震慑得住这些纨绔子弟,何乐而不为,即便有人揭穿不是,大不了就说记错了。

但这两拨人却打的越来越凶,掌柜的怎么劝都没用。

萧承欢看得分外起劲,笑着说:“阿乐,你看,那个人怎么好像是七哥的侍卫啊。

应该是我看错了吧,七哥不爱凑热闹的,应该不会在今日出宫,更不会到这里来。”

萧承起早就认出那几人正是萧承睿的侍卫,还有秦家的护卫。

应长乐从来就没注意过这些,当然认不出,只说:“对啊,七殿下最不爱凑热闹,不会来这种地方。”

随后,他们就被打脸了,只见秦安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怒吼:

“混账东西,你们知道马车里的是谁吗,还不滚开,也敢跟我家公子抢!也不怕掉脑袋!”

众皇子即便出宫,亦不会暴露身份,即便有再多的侍卫暗卫,也只会打扮成寻常家仆小厮的模样。

对面马车上也跳下了个贵公子,正是九皇子萧承信的伴读,沛国公的长孙魏铭。

这沛国公的女儿魏贵妃便是萧承信的母妃,魏铭正是萧承信的亲表哥。

虽然魏家和秦家都是国公,但魏家可是出了位贵妃娘娘,自然不将秦安放在眼里。

魏铭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从来就没有谁敢跟他抢,况且车上还有九殿下,他扬手狠狠一巴掌就扇在秦安的脸上,怒道:

“你不认识我的家仆,还不认识我表弟的护卫?!秦安,赶紧让你家的狗奴才滚开,让我们先进去!”

秦安在皇宫外从来都是横行霸道,只有他打人,没有人敢动他分毫。

更何况冰萼楼里往来的都是世家贵族、皇亲国戚,若今天这场子找不回来,以后他也不用混了。

秦安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魏铭的脸上,怒吼:“魏铭,你敢打我?!你不懂长幼有别吗,到底该谁让?”

虽然没有明说,但魏铭也知道,秦安是说七皇子是哥哥,九皇子就该让自己的七哥。

两人顿时打的难解难分。

这冰萼楼的掌柜自也是见多识广的,一听这两祖宗的名字,立马就猜出马车里的是两位皇子。

掌柜的早吓得不行,心知今日之事,他是摆不平了,早叫人快马加鞭去请京兆令大人过来!

萧承信、萧承睿几乎同时从马车下来,但却还是仍由他们打架。

秦安和魏铭年龄差不多大,又都是武将之后,打的有来有回,难分上下。

萧承信早就看不起已经没了命.根.子的七哥,阴阳怪气道:

“七哥,您向来最宽厚仁慈的,不如就让小弟先进去吧。”

萧承睿如今是变的十分随和,但是在没被挑衅的时候,但凡有人敢惹他,只会愈加激发他的阴鸷狠戾,他冷笑道:

“九弟,你确定要先进去吗?”

萧承信顿时就被这眼神吓住了,但还是强装镇静的点了点头。

应长乐好久没看过这种热闹,伸长了脖子往下看,一面说着:

“不会吧,他们就为谁先进打成这样?谁先进到底是会咋样啊?!”

萧承欢无奈道:“阿乐,你不知道,我们就是会争这个,谁走前面,谁坐前面,都很重要,要是被压一次,就次次都被欺压。

这么多皇子,后面的就是不会被父皇看到……”

[啊,你们活的也太累了!!!]

这时,京兆令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见是两位皇子,也并没有偏袒,当即就让都捆了,带回衙门再审。

萧承信一脚踢开捆他的衙役,又夺过京兆令的马鞭,狠狠抽在京兆令的身上,边打边骂:

“狗官,就凭你,也配审我们?!你明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