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2 / 4)

润。

慈未觉得她像宠物橱窗里俏皮的德文猫,再亲昵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不觉得虚伪,“听说你在追人?”

“怎么能说追呢?老婆就是用来疼的嘛,他不知道听谁忽悠,在好好的胳膊上纹那么大的狼,黑黢黢的,可惜了漂亮的三角肌。”

“不是狼。”

“啊?难道是狗吗?”

慈未笑而不答,而是问:“下班吗,请你吃饭。”

deiwoll开心地忘掉文身图案,立马脱下白大褂往前台一扔,带慈未绕过两条街去烧烤摊吃了一百多个串,接着又去静吧喝第二场。

一杯接着一杯,卡座内灯光昏暗,轻缓的音乐中,deiwoll极力推荐慈未尝尝她亲手调的wetpussy。

慈未握着酒杯,deiwoll乱翘的卷发让她又想起梦里的人。

“我的药没有了。”慈未说。

她言简意赅地向deiwoll医生说起奇怪的梦,梦中理智濒临失控的感觉令她眉头紧锁,把一杯甜腻的wetpussy喝得像苦味的药汤,“我需要加重药量。”

deiwoll眨巴眨巴眼睛:“梦到一个人……长什么样?”

“高个,黑发,皮肤白。”慈未看向她,“卷发。”

“啊哈?你别说是我吧。”deiwoll双手抱胸往后躲,“我是不在意abo,可我性向是男,必须男!咱俩……”

她手指在慈未和自己间来回指:“我不在下面的,你莫搞我……”

慈未摇摇头:“是个男人。”

“呼。”deiwoll松了口气,很认真很走心地松了口气。

慈未:“他是卷发,长度到大腿根部左右。”

deiwoll吹了声口哨,重新凑到慈未身边朝她竖起大拇指:“男人大.波浪,夜夜不下炕,大.波浪过臀,一夜吸掉魂,姐姐好品位!”

慈未并没她说得轻松,但deiwoll拒绝她想加重药量的诉求,“大禹治水知道不?大禹他爸治水是堵,大禹治水是疏,药物抑制治标不治本,堵得多了会造成积压,最后一下子爆开,不要太紧张,成年人做涩涩的梦和呼吸一样正常,既然是你的梦,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deiwoll认为慈未现实中自律控制就罢了,毕竟不能被当成社反分子或精神病,但梦里也强行控制不是自虐吗?

首先,长久压制需求不利于身心健康,其次,人生短暂,该爽则爽。

如果她也能做这种美好的梦,一定会把握机会把想试的玩法统统搞一遍。

荡荡软手压玉树,绵绵春蕊吐甘露,弄腰吊腿,红帐飞裤,还讲究什么冷静克制,简直暴殄天物!

deiwoll让侍应生上一杯高度特调,期待今夜喝醉了能做个有大美人的梦,一边想一边用为数不多的医者仁心建议慈未:“你生活里需要找个陪伴,不要抵触亲密接触。”

成年人不能憋,尤其是精力旺盛的alpha,得解决积赞的生理需求。

deiwoll用手机搜索片刻,刚要给她推荐几样适合女alpha的舔吮含吹□□小玩具,却见慈未阖上眼揉着太阳穴,轻声道:“我有陪伴,我有一只狗。”

deiwoll倒吸一口气瞠目结舌:“你,有,一只,狗?!”

“嗯,它和我很亲密。”

“多亲密?”

“它很依赖我,会故意不吃饭要我煮面煮蛋喂它,喜欢枕我的腿,会突然扑过来撒娇。”

deiwoll在慈未的语调中听出非同一般的感情。

太明显了!慈未说话向来是冷情寡意的调调,此时此刻哪怕空间混乱、世界大战、孙悟空腰上挂串蒜